青衫老吐了气,小心翼翼的将竹牌挂在了自己的脖上,自言自语:“我曾经也有这么一块竹牌,是我五岁那年得到的,可惜后来被我丢了。”
陈思意恍然:“前辈的竹牌也是家中辈赐予庇护的吗?”
“他很好,也很安全。”青衫老脚步微顿,呼絮:“回去吧,别让你母亲担心。”
青衫老嘴角笑:“我不撒谎。”
“哼,我才不信。”
“不但不能认命,还要超越这片虚天。”
青衫老手握竹牌,神恍惚,似陷了无限回忆。
篁收起太玄剑,面激,躬一拜。
“真正的大是靠自己走来的。”青衫老捡起陈思意肩膀上的落叶,轻声:“再等等,很快你就能看到你父亲了。”
“辈?”青衫老咧了咧嘴:“不,是我媳妇给我的。”
青衫老凌的发遮盖住他大半的面容,他隐藏在白发的目光缓缓落在顾幽篁的上。
陈思意没有理睬陈朝暮的追问,而是拉扯着顾幽篁的双手撒:“母亲,我把您给我的神魂竹牌给了前辈,希望他见到父亲的时候能给我们提示,您不会怪我吧?”
顾眠风等三位老连忙附应:“前辈大恩无以为报,此生定当铭记于心,永世难忘。”
陈思意不死心,跟随对方的影追了上去,急切:“我父亲还好吗?他现在在哪?”
“好。”陈朝暮满答应。
顾幽篁忍俊不禁,唤来陈朝暮:“前辈夸你呢。”
陈朝暮见妹妹回来,好奇询问:“你和前辈聊了什么?”
她狠狠,大声:“厉害,厉害的没有对手。”
小丫暗暗轻呸一声,化作光回到青丘总。
青衫老语气慨:“朝暮格沉稳敛,你格洒脱不羁,比起朝暮,你以后的成就会更。”
“嘿,那次有机会我再给前辈煮一碗。”陈朝暮憨厚笑。
青衫老坏笑:“对啊,这就叫缘分。”
“只有这样,才是真正的大。”
青衫老没有回答,他拄着青竹杆顺着雪湖边的小路慢慢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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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他飘落地面,再次来到陈思意的面前,温柔笑:“我厉不厉害?”
“走了。”青衫老摆了摆手。
陈思意想了想,从脖上扯一块刻有“篁”字的竹牌放对方手中,解释:“前辈,这块竹牌藏有我母亲的一抹神魂。若您在外面见到了我父亲,还请碎竹牌,到时候,母亲就能第一时间赶过去了。”
久到顾幽篁心生怪异眉微蹙之时,他才声音沙哑略显颤抖的说:“朝暮煮得雪鱼汤很好喝。”
青衫老认真:“放葱会更香。”
“前辈?”陈思意小声喊。
隐约间,似听到他的得意笑声:“我可没哦。”
陈思意清澈的眸里满是崇拜之。
陈思意撇嘴:“您五岁得到的竹牌,那么小就有媳妇了?”
陈思意目光惊喜,激动:“当真?”
“当我傻是不是?”
陈思意兴奋:“前辈,您是知我父亲的消息吗?”
说完,他的影彻底消失在雪湖边的小路上。
“与天斗,何来认命之说?”
陈思意恨恨跺脚:“还说没,五岁的孩哪来的媳妇?”
陈思意固执摇:“母亲比我更想念父亲。”
青衫老嘴抖动,言又止。
青衫老放声大笑,告诫:“记住咯,定你的本心,你所追寻的修炼方向并没有错。”
“别被旁人的思想所束缚,别被看到的假象所蒙蔽。”
他看了很久,就这么痴痴傻傻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