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天还是黑着的,但是两人都知,等待他们的,是第二天的日。
谢舒也不知晏岁时怎么知这个地方的,只能抱着箱跟着晏岁时走,最后看到一排排摆着的空铁油桶时,终于知晏岁时要些什么了。
没过一会儿,油桶里面燃起了熊熊大火。
“不是特意来的,”晏岁时说,“是想要看日,这里离潭山最近。”
好像,一切都在不言中了。
谢舒也布置可否,跟着他站了起来。
但晏岁时明显更想要听后面那一个问题的答案,于是继续盯着他。
最后谢舒也还是开了:“就是想知,你谈恋是什么样的,会送对方什么礼。”
说走就走,晏岁时和谢舒也一人提溜两个箱,放到车的后备箱。
“走了吧。”晏岁时站起来,拍拍上的尘土。
在跑车的轰鸣声中,晏岁时说:“所有旧的一切都过去了,迎接我们的只有朝。”
谢舒也笑:“我需要阅读理解吗?”
车一路跟着路驶向了山。
两人坐在车上,一路往潭山的方向而去。
虽然现在才刚天黑,距离日还有很一段时间,但谢舒也对于晏岁时心血来说要看日的说法并没有任何意见。
最后谢舒也手里的东西也没有幸免,都被一件件丢了这些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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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晏岁时说。
这样说着,倒让晏岁时的心里泛酸来了。
—正文完—
“不用,”晏岁时也跟着笑了起来,“就算你白卷,在我这里也是满分。”
车一路往郊区的方向驶去,最后在一个空旷的废弃工厂前停。
晏岁时的语气里面都是不解:“当时的收货地址不是你家啊,况且,你买这些东西嘛?”
但晏岁时搬了一个废弃的铁油桶,将纸箱里的东西一脑丢在里面,然后拿礼盒里面的一条丝巾,将之燃后丢了桶里。
同一个买家全买走了。现在想想,这件事都透着蹊跷。
“去哪儿?”
“买的时候,填的是我助理的名字。”谢舒也避重就轻回答。
“丢了就好了,怎么跑这么远?”谢舒也问。
听到这话的谢舒也看了一晏岁时,嘴张合着,却没有发半声音。
两人坐在地上,看着铁桶里面的火燃烧着,最后一熄灭。
“理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