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襄便和宋策打离开。
他能一直憋到现在是因为他清楚,世自己比任何人都想好起来,若神医有法世不可能不试。
谢蘅默了默:“我还是先说坏消息吧,这样的话好消息会显得好听一些。”
乔祐年小心翼翼的凑到宋策跟前,担忧的看着他,宋策哪还能不明白,看了正和乔月华说话的柳襄,将乔祐年拉到一边,郑重:“我和阿襄是兄妹,是同袍,以前是,以后也是,从未生过其他心思,乔二哥可明白?”
谢蘅:“好。”
重云闷声:“……是。”
柳襄一回将军府就去见了柳清,向他禀明一路发生的所有事后时辰已晚,柳清虽有诸多话想说,但还是放她早些去歇息了。
“之事谁说的准。”
次日,柳襄一早就和宋策。
重云压悲伤,神复杂:“可云麾将军早晚会知。”
宋策:“……”
谢蘅似是想到了什么,轻轻勾:“我这一生,很值了。”
他早已经听闻了,只是至今仍有些不信。
路上他无数次想询问,但世和云麾将军几乎形影不离,夜里他每每问起,世就说困了回去再说,他也偷偷诊过脉,却发现和以前并没有变化。
柳襄对此倒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在乔祐年皱的眉,大大方方的承认是自己先看上的谢蘅,费尽几番周折才得偿所愿。
重云面大变:“好消息呢?”
虽然他早有心理准备,但得到证实后还是有些无法接受。
谢蘅沉默半晌后,缓缓:“左右也不过几年了,或许等不到她回来我就不在了,那时她还年轻,人生的路还,必然还会遇到其他人,届时你们也劝劝。”
重云盯着谢蘅,气的睛发红:“还有五年呢,世说这些为时尚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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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比以前多了几分活气,日也有了盼,他应该兴,可是一想到这样的日只有短短五年,他就觉心如刀割。
若连神医都没有法,还有指望么。
他也问过沐笙姑娘,可沐姑娘只说给过药了,其他的让他来问世。
如今或许也只能期盼着当真还能再现一个神医吧。
“再说了人固有一死,早死晚死都得死。”
“是是是,尚早尚早。”
在谷中知那是神医后,重云喜的不行,可问起时谢蘅却说神医已经替他诊过脉了,但结果如何无论他怎么问都问不来。
乔祐年急着回去告状,也随后离开。
这二人不是势如火么,到底是怎么走到一起的,只不过见女儿眉间尽是疲态,他不舍再多问。
重云提着的心顷刻间沉到了谷底。
重云正要说什么,谢蘅又:“柳襄还不知,你别说漏了。”
重云:“……”
重云:“……”
谢蘅笑着:“回去你帮我找找看有没有新衣裳,她明天要来找我。”
神医又不是白菜,说捡就捡。
“好消息就是,碰见了神医。”谢蘅目光淡淡的看着重云:“又能苟活五年了。”
乔祐年怎么能不明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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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云毫不犹豫:“好消息!”
“坏消息就是从蜂崖沟逃去后,我受了重创,满打满算也只能苟活一年。”谢蘅徐徐。
他恨铁不成钢:“我知你不想让昭昭表妹知这件事,但你怎么那么没用,近楼台这么多年都不过那个小气鬼?!”
次日需得面圣。
谢蘅没打算要瞒着重云,只是一路上柳襄都在,他也不想在那个时候说这些,如今回了京,他才如实:“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听哪个?”
“行了,别哭丧着脸,这不是又多捡了四年么?”谢蘅反倒安:“万一以后再遇着一个神医,说不定又能再捡几年,这捡着捡着不就也能凑合了么。”
路上只剩谢蘅和重云,重云便再也忍不住问:“世,神医到底怎么说?”
他们到门时,乔祐年乔月华已经等候多时,谢蘅还没来,乔月华便拉着柳襄说了会儿话,他们这一路上的况玉京早就人尽皆知了,她想问的只有她和谢蘅的事。
其实公事柳清也都知的差不多了,他想问的是柳襄和谢蘅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