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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笙盯着纸上几个字,又轻轻念了一遍,然后:“他的名字和他人一样。”
“给你起名字的人,叫什么?”
谢蘅反问:“你是何时遇到他的?他那时约多大年纪?”
谢蘅神复杂的着玉佩,大拇指在用黄玉雕刻的‘金鱼’上轻轻划过。
因为谢蘅既然这般问,就说明它的主人不是寻常份,至少应该是很多人都知晓的。
一光晃过,谢蘅微微转眸,不经意间瞥见了那枚玉佩,他微微皱了皱眉,想要细看时,沐笙已经将玉佩收了怀里。
她低看了手中的玉佩,将它小心翼翼的收起来。
“玉明淮。”沐笙轻轻重复了遍,又问:“是哪几个字?”
江南玉家,她近两年确实略有耳闻,但她怎么也没想到,她手中这枚玉佩竟然会是玉家之。
沐笙:“我就是这个意思。”
“嗯,人如其名。”
谢蘅抬看着沐笙。
说罢她便飞快跑开,回来时拿了纸笔。
谢蘅心里虽然觉得不会那么巧,但还是问:“他什么样?”
谢蘅角的笑意微微淡了些:“我和他,是朋友。”
沐笙想了想,:“他很好看。”
谢蘅抬看着她:“你不认识这个图徽?”
沐笙听着不觉有什么,却不知能让谢蘅说朋友二字的,玉明淮是第一个。
谢蘅刚要答,沐笙便:“你等等。”
谢蘅不动声的收回了目光。
沐笙忙问:“他是谁?”
“他叫什么名字?”
谢蘅闻言轻轻勾,将玉佩递还给沐笙:“那大约是他没同你说清楚。”
沐笙知到他的视线,疑惑的望过来。
“这是江南富甲一方的玉家家徽,你拿着它,可去任意玉家产业换取自己所需品,它可保你一生衣无忧。”
“你在找他?”
谢蘅角微微轻轻弯了弯。
“遇见老的半年前。”沐笙:“约莫十七八岁?”
她只以为是普通的小金鱼玉佩,若知那条金鱼是图徽,她应该早就知他是谁了。
沐笙等了好一会儿,才又听谢蘅:“我不知他在哪里?”
沐笙看了那条‘金鱼’,:“我不知它是图徽。”
大约是看了。
沐笙不知他怎么突然问起这个,如实答:“不知,我没问,他也没说。”
‘是一个大哥哥给我起的名字,如沐风的‘沐’,北笙南鸢的‘笙’’
沐笙微微皱眉,喔了声。
若都是真的,也不怪他有这样的底气了。
她没念过什么书,跟着老后才开始认字,但认的大多都是药理,所以她想不更多的辞藻来形容那个人。
谢蘅沉默片刻后,还是:“沐姑娘方才那枚玉佩,可否借我看看?”
四年前十七八岁的年纪,玉家只有那一人对得上。
明王将他视为命般千万的养大,且他还受皇恩,甚至还有传闻说连皇都不及。
沐笙听完谢蘅这番话,怔怔的看着玉佩。
谢蘅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接过纸笔写好后递过去。
沐笙曾经说过的话适时在脑海中重现,谢蘅心猛地一颤,再次抬。
谢蘅神微沉,半晌后,温声:“玉家,玉明淮。”
沐笙向来聪,听见这话后结合谢蘅方才的询问她立刻就意识到了什么,短暂的错愕后忙掏玉佩递过去,略有些惊讶的望着谢蘅:“你……认识吗?”
沐笙转看向屋,不知是不是受谢蘅影响,她的心也慢慢的安静了来。
在沐笙略有些期待的神中,他轻轻:“或许认识。”
有父母疼真好。
“你和他什么关系啊,你知他现在在哪里吗?”
他没想到,世间还真有如此巧合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