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糙理不糙。
“她叫什么名字?”
谢蘅不愿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去,岔开话题:“神医何时去过边关?”
“遇见她时她正跟一群乞丐抢吃的,手那叫一个狠啊,瓦片瓷片石逮着什么用什么,五六个比她的男娃娃是都没在她手上讨到一好。”
“原来就是你啊。”
谢蘅目光冷冷的看着神医。
“过两日,我或得去一趟。”
三年前,柳襄还不到十六岁。
她是柳襄的朋友,不论之后她如何对他,他都不会计较。
谢蘅一气,再次沉声否认:“不是。”
“你这么看我作甚,我这话不对吗?”
“那会儿边境闹的正厉害。”
“木……木……哎呀太久了,我也忘了,只记得她说是一个大哥哥给她起的名字,疯丫叫顺了,久而久之的就给忘了。”
谢蘅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想,那时候的柳襄是什么模样。
“我还以为像小将军这样的巾帼英雄应该是喜英勇健壮的儿郎,没想到竟是个被冲昏了脑的。”
“不是。”
他着实不太懂怎么就扯到私奔上去了。
见神医不信,他冷声:“我堂堂王府世,娶妻一圣旨便可,需要私奔?”
小姑娘第二日太落了才回来。
谢蘅面无表的看了神医。
那倒也是。
神医:“你说疯丫啊?”
“不过带这疯丫回来时她也没说认识柳家的小将军啊。”
“怪不得十指不沾,叫你小也贴切得很。”
神医立刻就明白了:“你就是被抢的那个世?”
她将买来的衣裳等都浆洗一遍,然后就开始忙忙。
“真不是私奔?”
神医再次过去替柳襄诊脉,底隐有几分沉。
神医虽然游离于世外,但这几年被疯丫拉着在逃命时,也在外面行走过,对一些广为传的事还是知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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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我说句实话,你们现在是不是在私奔?”
“我当时便觉得这小丫有狠劲,疯得很,便问她,疯丫,愿不愿意跟我走啊?”
神医眯起,如临大敌:“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搬到这里来的,可经不起王府将军府的折腾啊。”
继续:“说是这柳家小将军在庆功宴上,曾当着文武百官调戏了王府世,还声称要抢回去当夫君。”
比如,王府这位世生来病弱,受恩万千。
谢蘅应了声,看了柳襄后才转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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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丫命苦,无亲无故,从小不知父母是谁,在乞丐窝里大,能活到这么大,可想而知受了多少苦,难免……独特些,她对谁都这样,最初也是防了我几个月才勉信任,她回来若对你态度不好,你别多心。”
谢蘅知神医是怕他秋后算账,在替那姑娘说话,补充:“本也是我们先占了她的房间,我不会放在心上。”
他们的集确实始于柳襄相中他这张脸。
“不记得了。”
“她狠狠瞪着我,说她有名字,嘶,叫什么来着?”
山谷到外面的镇上一来一回这已算是很快的了。
谢蘅的脸渐渐的黑了来。
“这小将军要不是个贪的,能愿意给自己找个病秧?”
“啧啧啧,我当时还是谁编造来的,竟是真的啊。”
神医收回手,盯着柳襄看了半晌后,无声地叹了气,起:“跟我来,学学怎么熬药。”
“嗯。”
所以给他起外号并非先例。
谢蘅:“……”
事实还真被神医说中了。
谢蘅慢慢地移开视线。
“大约三年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