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节(2/2)

巧克力？

那里灯光明亮，洁净的台面上放着盒装的鲜、淡油、黑巧克力……

总得找个理由鞭策一这家伙。

他可是记得谢无昉炸厨房的历史的。

他用掌心拢了一切得很细的巧克力碎屑，献宝似的捧到男人面前：“看，切得很好吧！”

郁白努力回忆了一，然后认真地：“不好喝，都不好喝，因为是苦的。”

愈发熟悉的景象。

郁白总觉得这一幕隐隐有些熟悉，仿佛已经在记忆上演过一次。

郁白又说：“要不要再切得碎一？我觉得今天特别有手，平时我的刀工其实七八糟的……”

……好巧，他刚想说自己可以帮忙切的。

“我更喜这一刻的你。”

他觉得谢无昉在偷懒。

他知谢无昉喜自己。

“好啊。”郁白应了声，才迟钝地问，“我家里好像没有巧克力了，你要外卖吗？还有，你为什么要歉啊……”

虽然此时的他其实并不知张为何。

郁白刚要低继续努力，想了想，小声抱怨：“你老是看我什么，会害我张的，我在切东西！”

夏夜、酒意、巧克力……还有近在咫尺的谢无昉。

不去好好打发油，反而在看他切巧克力。

意识朦胧的人类浑然不觉异样，还很得意地宣告：“我切完了！”

“抱歉。”祂轻声说，“那你要喝巧克力吗？”

当然，祂很聪明，有一次在循环时空里被他教会了厨房基础常识，就完复刻了各好吃的。

耳畔便传来称得上温柔的回应：“嗯，很好。”

散落着整块黑巧克力的崭新案板上，尖锐的刀锋总是能恰好避开不知分寸的白皙指尖，就像有生命一样。

看起来是他游刃有余地握着刀，事实却是反过来。

厨房灯火通明，窗外风雨暗沉，世界运之掌上。

于是懵懵懂懂的人类低，很听话地拆起了包装袋。

“……什、什么？”郁白怔了怔，“这一刻的我？”

被人类仰望着的祂轻轻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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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一次，人类轻飘飘的抱怨并没有换来神明郑重其事的解释。

虽然不知自己为什么会有这奇异的既视，但他还是被这个仿佛自带馥郁香味的名词引诱了。

旁的男人已经越过他，朝那走去，留给他一个大的背影。

但郁白好像没有教过祂要怎么煮巧——

因为他已经知这一了。

祂这样说。

人类却仍然困惑：“为什么？这一刻有什么特别……”

他的话音消弭于不经意瞥向自家厨房的一。

“那我再加工一好了。”

“诶？”郁白愣了一，连忙追上去，“我什么时候买的……等等，小谢你会这个吗？”

“都可以。”

和一声叹息似的低语。

“我会。”谢无昉语气平静，“你要帮忙切巧克力吗？”

脆弱纤细的手指正被冰冷无机质的东西，牵引着动作。

郁白呆呆地接过男人递来的一大板巧克力：“噢，好。”

大概是想起了苦涩辛辣的酒味，他意识地皱了皱脸，话语也有孩气，令男人的中泛开一缕笑意。

他没有为前面那声“喜”而到错愕，只是脸颊跟着泛起雾蒙蒙的意。

如果，那些灼恒久的注视、无需缘由的追随、无穷无尽的耐心……在神的世界里，也被称为喜与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