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节(2/2)

“所以……”他轻声问，“这个时空的主角，是你。”

所以他说：“其实你不用再这么了，不用再掩饰真实的自己。”

“我们会来到这个合时空，甚至这两个原本互不相的时空会为一，都是因为你的心愿，对不对？”

谢无昉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神呢？

神有作弊般的两个心愿。

距离地球爆炸还有五分钟——

祂也很冰冷、漠然，对人类的无动于衷，更视人们归为常识的理法则于无，偏用最简单直接的方式解决问题，比如依靠碾压式的力量。

而这一次，它又是在什么时候捕捉到那个愿望的呢？

于是动画里的王走现实，世界到充满了虚构的影，却带来最灿烂鲜活的真实。

而陪他看这动画片的“人”，恰好也在伪装人类。

是在那个看似平凡的午后吗？

想去他心中最好玩的那个时空，还有学会虚构。

在歉声落的漫寂静里，郁白忽然很认真地喊了祂的名字：“谢无昉。”

可即便如此，郁白却愈发清晰地知，分明有能力杀死女王的祂，不会那么。

因为他在场。

“你知吗？在动画片里，其实只有那一刻画面与节里的主角，觉得其他人碍，才会现电灯泡一类的象征。”

那时的他很认真地想了想这个问题，然后回答祂：“应该是我跟你一起看动画片的一个循环吧。”

边的男人久久地注视着他，中也闪烁着淡淡的笑意。

那是一很无厘的动画片，讲述外星王伪装成人类混迹在人间的故事。

“……抱歉。”

“为什么完可以同时帮你满足两个心愿？”郁白忍不住叹，“好作弊。”

谢无昉告诉他，想和人类一样学会虚构。

——“像演戏那样让你觉得好玩的时空，多吗？”

所以最终，他们现在了这里。

男人闻声抬眸，撞了那双带着笑意的浅棕眸。

上一次，它在殡仪馆里，遇到遗愿未了的老人时被牵引动，后来带着他们来到了重逢逝者的时空。

——“哪一个时空最好玩？”

因为谢无昉不想让他害怕。

可这个时空的选择，并不是随机的。

所以郁白提起了那个去影视城里闯的循环，他说演戏很好玩。

秒针滴答逝，在星舰上远眺故土的人们不约而同地停了聊天，只剩零星响起的只言片语。

直到男人悄声开。

祂想要在他面前隐藏真实的自己，才想要学会撒谎。

郁白就这样一直盯着祂看。

因为谢无昉很在乎他。

是谢无昉的心愿。

以至于想起那个循环的郁白一直在笑。

可每一个心愿都与他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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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啊，基本每个时空都很好玩。”

在郁白解释过“最好”的概念后，非人类已经渐渐学会了选择和比较。

话音落，倒映着他影的灰蓝湖里，霎时掀起一阵惶然的波澜。

它能嗅到愿望的味。

祂聪明、纯粹，善于学习。

但郁白太清楚这样会有多么辛苦。

完的确实存储着许多时空，这个新生的力量也确实会失控，将人卷某个存储在球里的旧时空。

距离地球爆炸还有一分钟——

祂应该是一个大恐怖、叫人望而生畏的存在。

“这么多天以来，所有人的上都只会现自己绪的特效，唯独你，能将自己的绪加诸在别人的上。”

所有曾经茫然未解的疑问，其实都指向一个最简单不过的答案。

望着不远的蓝星球。

简直是双倍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