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刻托循声看去,瞳孔一震。
它的伞盖映着上方的星云,梦幻璀璨,而须则是白金的……像是厄瑞波斯的秀发。
那一夜,除了对被历史掩埋的真相到震惊,几乎所有在场参加审判的海王星大臣与老们也都无法忘却,那抹与星王并肩行上王殿台的圣洁影,以及星王伏当众向他求婚,衔鳍环为他系上的浪漫一幕。
躯被从后拥住,蹼爪温柔覆在了他的小腹,琉古斯贴着他的耳畔,吻着他低语:“一定是。”
母并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抬起须,温柔抚过了他的小腹,像是给予了一个无言的祝福。
“陛,大祭司!”
一缕金的须游了过来,横在他们之间,缠住了紫母的须——袖珍的秩序母伞盖发微微亮光,缓缓松开了紫母的须,发了一声轻叹。
“这个胚胎的生命心与你有极的相似度,它的确是厄瑞波斯残存的心形成的生命,不过,并没有他的记忆。他的脑里一片空白,与新生儿无异。”
。”
海王星第十一纪元初。
他一定看见了,他们继承了他的遗志。
远赴冥王星四年的星王及麾众凯旋,当夜,王举行了一场轰动全国的公开审判,为曾经被钉在历史耻辱上的海王星大祭司洗刷了冤屈,真正的叛国者墨洛耳亲承认了罪行,受到万众唾弃,被判永远囚禁在北极冰狱之,与另一位被囚禁在里面承受永恒折磨的囚徒作伴。
次日,星王与大祭司的婚讯传遍了星国上,与此同日,延续数个纪元的隶制度宣布取消,贵族特权被削减,税负降到了有史以来的最低,无论是居无定所的浪者,还是荒野之外的贫穷族,以及刚刚得到解放的大批曾经的隶,都得到了妥善的安置。
“是你吗,厄瑞波斯?”透过的窗望向洒满星辉的大海,披着银白婚帛的刻托不自禁地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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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蒙万分激动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你们看!我在新建的神庙前发现了这个,是随星一起降落来的!”
“是我很久以前,就想要为你,和你去的事。”
亚蒙的蹼爪间,竟然捧着一只小小的紫母。
在它的伞盖,包裹着一枚小小的,晶莹剔透的胚胎,隐约可以窥见蜷缩着的紫红鱼尾。泪瞬间蓄满了眶,他将它捧了起来:“你是……是厄瑞波斯吗?”
在举国庆的这一晚,一场星雨突然降临,散发着银紫光辉的星辰碎屑洒满了海王星的整片海域,得惊心动魄,像是某位不知名的神明喜极而泣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