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这首歌连同其他的两首都存在了他的电脑里,他习惯会备份在u盘里一份,而u盘的位置他从不曾瞒着何兆廷。
何兆廷应该比谁都明白他对每一首歌倾注的,他死了,他哪怕将歌曲卖给别人,或者找到合适的歌手去唱他都无所谓,但是他用他的歌署上别人的名字,去捧新人,他既可耻于这偷盗行为,又不愿意相信何兆廷竟然可以如此轻易地将自己的遗作为了利益转增他人。
一首歌四分十秒的歌终了,方谨脸上的神僵难看,这首歌他太熟悉了,熟悉到每一个旋律每一句歌词都记忆犹新,因为这首歌就是他在得金曲奖之前写的最后一首歌,音响中放着的歌曲只改动了两转音最多的地方,其余旋律歌词分毫未变。
“裴哥,你从哪听的?我怎么没有听过这首歌?”
杨桃放了来,方谨静静听完,没什么特,只能说中规中矩,至少他听完之后没有想要听第二遍的冲动,就这个平吗?他想起他存在u盘中的另外一首歌:
裴沐家的音响,优越的音质从音响中淌而,听到熟悉的前奏方谨的神就僵了一,手中喝粥的勺都愣在了半空中,杨桃闷喝粥,她不得不承认虽然她讨厌金辰轩还有他家粉丝的,但是这首《雨夜》她确实觉得写得好。
“哦,还有一个叫《乘风》。”
方谨冷笑声,《乘风》,竟然连名字都不愿意改一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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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勺柄的手指泛着青白,那被被刺一样的背叛充斥心,他和何兆廷在一个孤儿院中共同生活了十年,直到何兆廷被家人找到离开了孤儿院,大后大学毕业的何兆廷毅然决然地放弃了工作来给他当经纪人,他甚至一度比信任肖池寒都信任他。
杨桃馊了一,还真有,她放了来,不是他的那一首,他打开了件,唱了一段,听歌识曲,没有结果,看来这首歌逃过了一劫,杨桃却很是惊喜地抬,这两句也太好听了吧,转音那里好惊艳:
“金辰轩还作了其他歌吗?”
“还有吗?这个金辰轩写的歌还有吗?”
“有没有一首歌叫《浮生》?”
“还有两首,是在这两首歌之后作的,不过我觉比不上之前的两首歌。”
“裴哥,裴哥?你怎么了?”
同上一首一样,这个《乘风》只改动了三句,将三句转音变动了一,其余丝毫未改,呵,不知是这位金辰轩唱不那三句转音,还是何兆廷怕这转音带着他的风格才故意修改的,不过这两首歌的转音才是华所在,改了之后就变了味沦为中上了。
“随便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