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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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拟的声音很清晰, 在被阿舍尔的听觉捕捉的同时，也如某些跃动的字符同时现在他的大脑层上，像是一个至极的问题, 从那机械音略不稳定的因来看，模拟可没有它以为的平静。

……你问吧。”

虫神分割力量创造意识碎片和模拟, 前者有神明般的在上, 并被赋予了绪知；后者不悲不喜, 以数据的形式存在, 对它来说喜怒哀乐都过于遥远。

模拟：“我只是想知一个答案。”

阿舍尔：“不能直接，但如果是间接呢？”

神明超越一切生命，但在神明之外，还有规则限制。

阿舍尔：“意识碎片都已经消失了, 你现在问这个问题，还有意义吗？”

“……没意义。”

以数据、计算为重的模拟从来都守着这一条原则，因此哪怕当初发觉虫族受王虫的云笼罩，它都不曾犯规则，只尽可能地在广袤宇宙中搜寻可以与自己匹到的灵魂，好为虫族带来转机。

意识碎片和模拟是神明陨落之际，在规则之的产，它们想要久留存在这个世界，并为虫族提供帮助，它们首先需要遵守的就是世界规则——即不能如当年的虫神一般，直接伸手涉生命造的发展程。

“其实也没什么答案，当时是我诈它的。”

阿舍尔从未参与过王虫黑暗统治之前的虫族生活, 自然也无法得知纬度造的意识碎片在其中是否有担任过什么角。

其实早在当初意识碎片和阿舍尔对峙的时候, 它听到后者对意识碎片的质问时, 便产生了名为“疑惑”的数据波动，但因为时机特殊，也不便发问, 就想着事后再了解。

“你为什么会说——意识碎片过对不起虫族的事？”

人类帝国王朝的兴衰和权力的替，源自于复杂难辨的望变化，相较于人类，虫族更加简单好懂，由基因驱动的意纯粹又烈，足以持续贯穿虫群的一生，在这样的环境，王虫的贪婪就显得格外突兀。

但这仅仅是阿舍尔的猜想，那日两神

也是因为世界运行的规则，当神明赋予了一个族本不该拥有的科技、力量时，这些代价则会由造主代为支付。

但就意识碎片所表现来的，对于虫族超越寻常状况的占有, 阿舍尔很难相信当初由王虫造就的黑暗统治，意识碎片能一无所知。

模拟解释：“我们知这件事，但是我们不能直接手涉虫族的发展化，这是无法被规则允许的。”

阿舍尔对模拟和意识碎片之间的关系并不在意, 他了指尖，心脏微快的那一阵动很快过去, 便也看不什么异状。

照虫群们对于虫族过往的叙述，每一代的虫母都会从始初之地开始，一步一步走上收拢嗣、创建家族的路，最终他们会带着大的雄虫群们一起登上天空之城，开启属于自己的虫母时代。

数百年，甚至可能是千年，再加上虫神陨落之前的虫族历史，从未有过一个“王虫”这样的贪婪案例，阿舍尔偶尔也会想不通，不曾如人类那般拥有繁多绪的虫族，为什么就能现这样一个害群之？

后来确实等到了事后，但接二连三发生的“意外”又不得不让模拟去断线理, 直到今日, 繁琐的事暂放一边，它才终于有机会和自己的这位宿主谈一谈。

因为意识碎片与它诞生同源？还是因为它们曾经是作为有着共同目标和漫相伴时间的同事？

为什么呢？

第113章 份转换

但当尘埃落定的某一天，模拟发现自己依旧会在意这个问题。

模拟：“你为什么会说——意识碎片过对不起虫族的事？”

阿舍尔一顿，着小睡裙的手指意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