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乌云什么病,不仅现场拍,就连直播视频的截图也不错过。
乌云轻笑一声,“有时候,我就说你们啊,太能装了——装理智,装禁,装可靠,试图在妈妈面前表现自己最好的一面,以至于装到现在,就连妈妈睡着了,都不敢暴
歌利亚:“……那也行。”
“谁留陪妈妈?”歌利亚打断了乌云和缪的战。
每一次变态咱们都有份,半斤八两罢了。
可。
在祂不远,则是三个大大的雄虫族,手指分明比小虫母的大还,但此刻却着最细的活儿——伺候昏睡过去的妈妈洗澡。
后者信息素的度会对虫母有暂时的“浸透”效果,但在度和停留时间上,都只能算作“浅尝辄止”;而前者信息素则破开了虫母腹腔的隐秘通,于的腔留了的记号。
旦尔塔的信息素早在棉签被意浸地胀一倍时,就已经借机埋了虫母的最。
,妈妈就先给我们了。”
“……什么?”歌利亚一时没反应过来。
旦尔塔吐一气,伸手落,直接狠狠掐了一。
旦尔塔的目光聚焦在此刻被无知无觉摆的漂亮娃娃上,说话间提醒的声音依旧沙哑,暗重,“……,也记得帮妈妈洗一,不然他睡觉不舒服。”
旦尔塔后退一步,靠在边缘,“你们来,我看着。”
忍了大半场的旦尔塔让开了位置,平复着被虫母的甜香引诱起来的躁动。
“你觉得这个时候谁会说‘不’?”乌云反问,他扯了扯领,目光缭缭绕绕,忽然抬手起了那饱胀的棉签,在自己面前晃了晃,“甜的。”
平常再多的不对付,一旦遇见了虫母,都会偃旗息鼓,至少在照顾和妈妈这一件事,他们永远保持一致。
这般的信息素,与先前虫群们联合的几个晚上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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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缪评价之后,又:“回去给我发一份。”
缪有些无语,“之前开直播的时候,你还没截够图?”
是围观者看着,都觉得疼的况,但这事对于虫群来说,倒是习以为常。
熟悉的小盆又被端了上来,温的被歌利亚用掌心拢着,轻轻冲洗在妈妈的上;乌云和缪合在左右,一个负责给妈妈洗,另一个则小心翼翼冲洗了对方的翅膀。
……
旦尔塔抬眸,“……我记得,你家有一个暗室?”
乌云:。
“……不用解决。”
……
等香、乎乎的小虫母被洗净放到果盘上时,赤着刚刚贴着“被褥”的阿舍尔便自发侧,怀里卷着半截手帕,睡得又沉又香,小小的脸颊上还弥漫着调的红,甚至还于香甜的睡梦中咂了咂嘴。
没有得到妈妈的应允前,他们都是这样过来的,本可以肆意纾解的望是虫群们心甘愿保留的贞洁,正如从前模拟的解释——虫母,一能控制虫望的大型丁丁笼。
乌云翻了白:“你懂什么,照片是照片,截图是截图,每个图片上的妈妈都有细微的不同,哪一个不同我都不想错过,自然要都保存好。”
两相对比,效果程度显而易见。
“有,”专注拍照录像的乌云也不抬,“里面全是重逢后我给妈妈拍的照片,四面墙已经贴满了,我打算这次回去再重一间,专门放妈妈变小的照片。”
“好。”
“……好可。”乌云喃喃,迅速从袋里摸联络,一气拍了几十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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