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后面的还有歌利亚、乌云和缪。
距离房间还有几步,原本被旦尔塔搭在肩、半拢住虫母的虎便受到了轻微的俯靠。
祂偏,几分钟前还理智清醒、条理十足的阿舍尔此刻红着脸,目光涣散失焦。
哒哒的黏在翅,染了斜肩袍,更是从虫母坐着的位置,向旦尔塔的衣服肩渗了几分。
混的虫群信息素里,则是被勾起了馋意的、从阿舍尔上散发来的虫母信息素。
前一晚当他说“一起睡”时,歌利亚微妙的表在这一刻得到验证,大概猜到后果的他不曾说谎,只是因为妈妈没有问起,便也没有主动将某些答案说——
郁又相互混合的信息素确实对阿舍尔的恢复有促作用,只是在这促之,会导致虫母自己的信息素发生暂时的紊。
比如现在这状况。
而在这般特殊况,是未曾成为虫母伴侣的雄虫族最好上位的机会。
砰!
房门被关上,浑无力的阿舍尔被旦尔塔拢在掌心,轻轻放在了柔的枕上,祂拧眉看向歌利亚,沉声:“你早就料到了?”
“是的。”被质问的始初虫神平静,他转从柜里抱医疗箱,着白手的手指在箱里挑挑拣拣,“怎么?难你当时没想到这一茬?”
旦尔塔沉默,只取了巾轻轻拭虫母上甜兮兮的黏。
乌云拧眉:“啧,我当时也就一想,想想而已,懂吗?要是不提前从妈妈嘴里得了应允,我就是上位当了你们的爹,也得不到妈妈的正。我图什么?你们叫我爸爸?呵。”
缪也赞同,“这件事必须妈妈同意才行,我们想什么都没用,明显妈妈不是开放的格,很难接受十几个虫族当伴侣。”
“……你们未免想太多了。”
歌利亚满脸冷漠,甚至不想给他们多分一丝一缕的目光,“现在妈妈这个型……手指都不去,再说我也没有到那么禽兽的地步。”
乌云冷哼:“那谁知。”
歌利亚懒得理会,他看向旦尔塔,也正好得到了对方的注视。
旦尔塔:“所以你怎么想的?”
“现在是我们留住妈妈的最好机会,而你是关键。”
说着,歌利亚褪手,拇指指间夹着一棉签,轻轻落在虫母的颈窝。
然后顺着,挑开斜肩袍,落在了那汗涔涔的膛腰腹之间。
裹着棉的那分柔轻巧,落在冷白之上,带来阵阵战栗,正好能暂时抚平信息素在他肌理层作祟的麻。
像是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爬,视线模糊、意识朦胧的阿舍尔想要蜷缩起来,却被歌利亚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抵住了痉挛的四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