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里尔立:“我要!”
“谁说不要的!”迦勒第一个反驳,把那掌大的盒攥在手里,格外幼稚地冲着芬里尔翻了个白。
其他几个雄虫族也都宝贝着自己手里的东西,虽然还有些红白崽们手里那些大几倍的礼,但只要一想到手里的小盒是妈妈送他们的礼,就心里胀得厉害,恨不得坐着战舰昭告天!
急的迦勒是第一个拆开礼盒的,掌大的小盒里躺着红的丝绒小枕,一对漂亮,镶着金边的翡翠绿的袖扣躺在里面,一如迦勒的那双瞳。
“还喜吗?”阿舍尔问。
“喜,怎么会不喜?”迦勒咬着腮帮,微红的眶显示着他的激动,在几个呼后,他忽然随手扯了休闲袖上用作装饰的纽扣,然后伸手悬空在虫母面前。
阿舍尔:?
迦勒:“妈妈,送佛送到西天,帮我上新礼呗?”
阿舍尔一顿,看了看迦勒满休闲甚至有些嘻哈风的打扮,又看了看明显更军服、正装的袖扣,略迟疑,“会不会不太?”
“怎么会?”迦勒信誓旦旦,“很。”
面对嗣的小要求,阿舍尔倒也不拒绝。
被迦勒揪掉纽扣的位置空一片,很快在一纤细修的手指动作,邃又神秘的绿嵌在袖,被迦勒炫耀般地在其他虫群面前甩了甩手。
迦勒“啧啧”两声,“妈妈的光真好。”
说着,他格外显摆,又是喝又是撩发,恨不得让坐在的所有虫族以及玻璃外的路人都看到那对扣在袖上的袖。
哈提没忍住,冷笑一声,“这么小谁看得见?”
迦勒立:“妈妈,他嫌弃您给我买的礼小!”
哈提:???
阿舍尔无奈,决定无视这群天天告小状的幼稚家伙们。
正当虫母假装没听到,只低喝咖啡的时候,坐在另一侧的乌云忽然靠近,略微俯,一缕金灿灿的卷发落在了阿舍尔的肩。
黑发青年抬,对上了一双邃的碧。
虫母瓷白的脸庞被属于雄虫族的影笼罩,就好像会被对方彻底吞吃腹,但在这看似被压制的境里,居者并非主导,反而是能够被牵绳限制的大型犬。
手里还握着一对碧耳钉的乌云开:“妈妈,可以帮我也一吗?”
阿舍尔眸光错动,看到了乌云耳垂上缀着的一对黑灰耳钉。
从前腰间裹着蟒蛇树在荒野间光跑的虫群们,没想到有一天也开始在意自己的外装打扮。
只不过乌云着的这副耳饰看起来很普通随意的样,甚至瞧着的质地……像是块石磨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