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那略糙又略熟悉的手,令他陷到几分朦胧的梦境回忆中。
猛然,他红了耳廓,忽然把手里的藤蔓甩了去,意识搓了搓发的掌心。
……是那些曾在梦里无数次填满他的坏东西。
在此之前,阿舍尔也不是没见过猩红的藤蔓,他知这些东西来自于旦尔塔,只是从未将其与自己前几夜晚的旖旎梦境联想。
不,不只是前几夜,甚至可以追溯到他参加颁奖典礼的前一天。
那时候,不论是空虚得在叫嚣被什么填充的腹腔,还是后来发胀的膛和又酸又的翅,被满足过后的愉悦均被阿舍尔定义为梦,却不想是有人趁虚而。
压那意的青年轻咳一声,“你是怎么来的?”
有五个白发嗣守着,怎么也不可能叫旦尔塔不引起任何动静地来,阿舍尔只能推测对方别有他法。
被虫母质问的藤蔓可不敢说谎,当然它也说不了谎。
盘踞在床铺一侧的红颤颤巍巍地起来,它颇有些小心翼翼地指了指缀在青年锁骨间的吊坠,在对方视线扫过来的瞬间,又立缩了回去。
……看起来怂怂的。
和旦尔塔本的反差还大。
阿舍尔心底闪过什么,随即低看向那颗心脏碎片。
比起后来被旦尔塔自己待得千疮百孔的心脏,这枚被当作吊坠的碎片显然在阿舍尔的脖上过得很好——
猩红的泽愈发清剔透,那是一纯粹又净的红,宛若宝石的切割面折灿烂的影,足以在阿舍尔把玩的掌心里投一片金红的光。
没有藤蔓的吊坠净净,红得厉害,不见杂质。
阿舍尔想到了之前偶尔会在吊坠中看到了动影,看来那并不是他的错觉。
“好吧,那你来什么?”
藤蔓晃了晃,冲着阿舍尔的方向了,又指了指创始者号的停靠方向。
明明没有什么的指向,但那一瞬间阿舍尔莫名福至心灵。
阿舍尔:“……担心我?”
藤蔓在上。
继听到模拟说“被虫族的特别”之后,阿舍尔再一次受到了一难言的怪异,心脏略微发酸,但并不难受,甚至有的饱胀,就像是他当初第一次发现a-80药剂实现的可能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