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房门闭合在他的后。
密闭又昏暗的房间,猩红的藤蔓像是见到了主人的小狗,一个个颠颠地凑了过来,簇拥着阿舍尔走向床,似乎在展示着它们“禁锢”的结果。
纯白的手静静搭在旦尔塔的眉之间,只间歇地颤抖着,一如祂绷又僵的每一寸肌肤。
沉闷的息被堵在嘴里的领结掩盖,阿舍尔抬手,轻轻了旦尔塔汗淋淋的腰腹。
“唔!”
当事者猛烈一抖,端颤颤巍巍,几近临界,却又被生生忍了回去。
虫母的神力抚过藤蔓,于是“易主”的藤蔓立变作狗,揪掉了旦尔塔嘴里的东西。
“妈、妈妈……”
阿舍尔轻轻拍了拍对方,掌的躯又是不所料的剧颤。
他轻声问:“小狗忍住了吗?”
隐忍又沙哑的声音响起,“……小狗忍住了。”
碎心脏时声线都没这么颤过的旦尔塔,此刻话都说得断断续续,忍耐变成了祂在无尽黑暗里唯一能持的事,也是唯一祂能够当是“救命稻草”的、来自虫母的命令。
从前六百多年被丢在原地的空虚,以及安全的缺失在力的忍耐之被抚平,哪怕旦尔塔什么都看不清,动不了,说不了话,可祂知不用怕,因为有妈妈的指令在束缚着祂。
祂是妈妈的小狗。
是被妈妈侵袭用项圈禁锢的小狗。
恍惚的朦胧里,小狗听到他的主人一边摸祂,一边问:“所以,为什么要我杀了你。”
“……报、报仇。”
“给谁报仇?”
“给妈妈……给主人。”
“什么仇?”
“……”
“什么仇?”阿舍尔又问了一遍。
“……杀死,妈妈的,仇。”
那一刻,阿舍尔瞳孔微缩,着的手不禁在旦尔塔最脆弱的时候用力。
躯意识的挣扎险些挣脱反藤蔓的束缚,但很快听话的小狗抑制住了自己的冲动,行反应,忍到痉挛都不曾真正挣开。
阿舍尔垂眸,手指放松,“我同意了。”
绷的弓瞬间放松,蓄满力的箭飞了去,炸开的箭镞白一片,落在了起伏的之间。
主人奖励地抚摸着小狗,轻声:“乖孩,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