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3/6)

说在前，这不表示我原谅了你。”

“没关系，你能听我说，我就很兴了。”她漾一个纯真亮的微笑，令他心神漾。

接来，她开始讲故事，将那一段无聊又不甚光彩的过去娓娓。

说真格的，她实在觉得这没什么好讲的，因为容无聊又很八，发生在她上的事也有可能发生在别的女人上。故事的经过是她一公司就表现优秀、前途看好，不到一年便三级，成为第一位女总经理，而当时正巧董事的儿对她有意思，使得他人以为自己是靠关系才获得擢的机会，然后就东家西家短，惹得她耳整天嗡嗡响，最后脆辞职图个清静，一了百了。

故事讲完啦，不懂为何他听得一愣一愣的，还一脸惊讶的表，整个人傻掉，仿佛被雷劈到。

“如何，彩吗？”他不说话，只好她开，免得冷场。

”你不是因为受挫才离开公司的？”

巧绢一脸奇怪地反驳。“哪有？我是嫌工作无趣才辞职的。”

“离开他，你一都不难过？”

“当然，我又不喜他。”

冠天赐大大松了气，不知何故，神经绷了太久，此刻他有如释重负的觉，像是消气的球，整个人往她那儿靠去，并将搁在她的肩膀上。

“你”

“让我靠一。”他低哑地。

她顺从了，静静的不说话，两手轻轻地抱住他，知他希望自己这么，无须言语，却能受到心意相通。

“当我听到你心里可能想着另一个男人时，还以为”

”以为我会去找他？怎么可能，我跟他只是因为工作的关系才有接，而且又不熟，才认识没多久就说要娶我，我当然不会同意。”

他抬起脸，依然有着不安定。“你不觉得可惜？”

“我还嫌留来太麻烦呢！为了这件事好多同事不谅解我，认为我是利用他对我的慕才爬上总经理这个位置的。也难怪，公司不到一年的新人，竟然爬上了大家红的位置，被误会是难免的，所以我脆辞职。但是突然没了工作，又得搬公司宿舍，只好准备回家乡帮阿母养猪，后来由于级任老师的帮忙，才能找到在学校代课的工作。”

“你日夜兼差，不是因为想忘了对方？”

她没好气地说：“我都快饿死了，哪有空去想其他的？说来惭愧，其实我赚钱不是为了外念书，是因为之前失业三个月，边的钱都拿去付租金和押金了，得最后举债度日丢脸不说，又不敢让父母担心，只好打零工赚些外快。谁知兼差的工作太好玩了，比当个白领上班族还有趣，一去便舍不得辞了。”

冠天赐怔愣久久，无法言语。有多少个夜晚，他为了此事揪心难以成眠，结果全白担心了。

“你用功努力了这么久，就只甘于当个初中代课老师？”

“用功是为了拿奖学金付生活费好不好，不然我这么累什么？你不知，靠助学贷款过活的学生是很辛苦的吗？厚说到这个就有气，第一名都被你抢走了，害我损失惨重，真不明白，你又不缺钱，这么拼命什么？”

罗扬中学里，谁不知他是有钱人家的公？还狠心跟她这个穷人争，每次学校的颁奖之日，就是她的心痛之日！不知台湾贫富差距之所以越来越大，就是他这人害的吗？

难怪从没见她在学校颁奖的时候笑过，冠天赐终于明白了，多年的悬案及这阵的疑惑都真相大白，而他却像个傻一样胃痛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