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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着,祝余自杀和你没有关系,是她自己没有吃药现幻觉,你要的就是回去好好休息。”
当她正打算上报的时候,祝合满手是血地跑了过来,牧之见状还笑着打趣,“怎么,你这是杀人了,慌成这样。”
最后她直接倒在了躺椅上睡,半醒半睡中想的全是祝余被护士推来,宣布脱离生命危险的画面。
一瞬间她不知该怎么面对这个世界,更不知怎么面对早已死去的阿也。
半夜打不到车,她就用跑的,一路狂奔地跑到医院。
脑海里还有关于她的一切,从初见时她低着吃饭的样,还有她不知所措的样,她的每一刻的每一个表都一一浮现,唯独没有她的笑容。
牧之不想离开这,她怕一离开就再也见不到那个小傻,“没事,我还能撑,你回去吧,我守着就好。”
再来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她拿起手机就收到了一条陌生信息。
但显然面前的男人并不想开玩笑,“祝余自杀了。”
她从半夜一直守到了上午十,祝合这才匆匆赶到,他看着牧之满脸憔悴的样都充满了心疼。
抢救室的灯在亮,到了天亮都没熄灭。
“回去好好休息,打的车已经到了。”
他拍了拍牧之的肩膀,接着离开了医院。
“是我的错,是我没发现她换过药,是我没好好陪着她。”牧之推开了祝合,说什么都要守在这里。
祝合咬着后槽牙看着满脸憔悴又自责的人,现在说再多都没有用了。
直到从梦中惊醒,垫在脑袋的白大褂都是泪痕,牧之很想让自己冷静来,可泪怎么都止不住。
直到一滴泪落,她才意识到自己的眶。
牧之看了便知又是杜羽衡发来的挑衅信息,这几个月来,类似的消息实在太多,杜羽衡就像每星期上班打卡般,准时准给她发送短信。
她坐在铁质的躺椅上,手肘撑在膝盖上,双手握成拳支撑着整个脑袋,这一刻的牧之只觉得心复杂,暗藏更多的是自责和后悔。
抢救工作持续了两天,抢救室的灯终于灭了,负责手术的医生一脸倦容,“病人目前没有生命危险,但之后就不能保证了。”
“她没吃药,那些药全都是糖。”祝合的声音听起来已经带着慌。
无助地望着抢救室的大门,挠着又看着手机,总想给自己找事来分散注意力。
这两个字怎么听着这么陌生,牧之蹙眉看着对方,有些无语地笑了来,“她怎么可能会自杀,我每天盯着她吃药的。”
牧之脱手扔垃圾桶,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跑去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