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郭文诺毕竟是戏,所以我也不太清楚我的“特权”究竟能到什么地步。
当夜,一切尘埃落定时,我了梦乡,某个小家伙也悄悄拧开门把手,登堂室。它轻盈,没有发任何声响,利用夜视能力看清我所在的位置,挨着我侧卧而眠。
因为郭文诺还没回来,所以我并没有锁门,这就给了某个小家伙一个溜来的可能。我打定主意它绝对不会来,但是事实正好相反。
我找了个借:“我只是不习惯和别人一起睡。”
唐镇:“少爷说他会晚回来,商先生可以先睡,不必等他。”
我了床走过去,它以为我回心转意,声音都变得温柔了。哪知一秒我把门关上的动作那么顺畅,顺畅得它都来不及反应。不消片刻,它愤怒地挠着门,喵叫不停。
梦中我和李越又回到了学生时代,他仍然是那个生人勿近的男神,而我这次成了他的室友。我们从说不上话的陌生人到一起打球、吃饭、课题报告,最后变成同学中的好兄弟。
这和谐状态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半个小时后我了郭文诺的房间。
黑猫洗香香后,眯着坐在我脚边,用梳理发。我拿着换洗衣去洗澡,它就守在门,像个帅气的贴保镖,觉还不赖。
梦里的节奏很快,五六个月转瞬即逝,我的意识被牵着走。我好像渐渐觉到我们的关系不止于朋友,李越对我的在意与日俱增,有人打趣我们是校园最佳cp,也有人拿我们当乐看戏。
咋的?你们少爷镶金边了?什么第一次?什么容易?我想假装听不懂怎么就这么困难!
可是,黑猫接受不了这样的发展。它的睛像是要火来,在房门不来,也不离开,撕心裂肺地嚎叫着,意思是让我立刻去,活像是看见老婆轨的绿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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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着是不是太幸福了,会不会一切只是一场梦?但是他会摸着我的脑袋,笑我想得太多,指尖的温度打消了我的疑虑。我们挨得这么近,我甚至能听到他的心,这应该不是梦,我对自己说。
我转移话题:“他今晚回来吗?”
唐镇:“万事开难,有了第一次,后面就容易了。况且,少爷不是别人。”
黑猫以为是我太困了,错了房间,几次穿过隙走到我前面,试图让我回房。但是,最终我在郭文诺的床上躺了。幸好我是beta,受不到郭文诺的信息素,不然这样待着实在是太危险了。
我知它讨厌郭文诺,但是我现在除了睡这里,别无选择。因此我只能上耳,以这方式应对某猫的无理取闹。
行叭,希望他不要半夜把我从床上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