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设在江城最上乘的会所,这是汪扬的产业,会员制,一般不对外营业,需要提前预约。
“得给他们留打招呼的时间,同时又不能错过第一手大瓜。”何言认真。
同样觉得炸裂的还有何言。他一路开车跟在罗闻的车后面,都激动坏了。
如果好事者仔细看,还会发现盛董嘴嫣红的发。
老实说,他还没想好怎么面对自己的爹,和阙之渊一起。
电梯门打开的时候二人执手走去,迎面过来的护士医生们纷纷问好,只觉得迎面看过去院满面风得意,盛董脸红的有些异常。
不愧是江城商界能够左右大局的人。阙之渊不是第一次见他,但前两次都是夜里,这还是第一次,正午时分在光正视罗闻的父亲。
而对面的罗经年,在看到阙之渊大步走过来的时候明显一愣。老而弥辣的神里掠过一丝异样。
浅笑,“就算有也不重要,不是我你何家的门吗?”
阙之渊二人上了楼,他才和盛垣从车里来跟过去。
罗经年在宴会厅门等他们,会所的门是他安排的保镖和助理。阙之渊先到,罗闻开的车,照罗经年的说法,“以示尊重”。实际上这一路,副驾的阙爷一直在给罗闻投喂。
上了二楼,刚过转角就看到罗经年脊背直,在宴会厅的门屹立如不老劲松。盛夏的微风带着燥过他雪白的双鬓,整个人风华不减,气度贵。
阙之渊致意,跟着大步往上走。罗闻收了收狐狸尾,掸了掸价值不菲的西装,正步跟在阙之渊的背后。
一直担心的副人格威胁也并没有现。之前担心的“神秘人”也没有现。
另一位保镖拉开驾驶座的门,罗闻顺手把钥匙抛了过去,“停车。”
怪这楼层太低,要不然他能别的。
天呐这谁扛得住!
这临时包场,还是盛垣亲自给汪扬打的电话。
车停在会所门,两位保镖立刻恭敬迎了上去。
“罗总,久仰久仰,承蒙盛。”阙之渊主动伸手过去。
“是,少爷。您二位跟着张哥先上去。老爷在二楼等候。”
发生过的那些仿佛像一场噩梦,醒了就揭过去了。
当然没问题。汪扬如今在治疗中心养的很好,何言专门审过的医疗团队很专业,他正在日渐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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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言心瞬间炸开大朵大朵的烟,电梯门一关上,何言就单手把盛垣扣在上,吻了去。
“阙爷。”一位保镖给阙之渊开了侧门。
天呐这画面想想就炸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