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闻一手盖住他的屏幕,“别打了,我都跟他在诊疗室呲过一回了。”
“罗闻……”阙之渊走两步,从护士手里一把接过椅扶手。
阙之渊回对着主治医生和护士致谢,目送电梯关门,随即推着罗闻往病房走。
罗闻听到声音,慢慢掀起,神没有聚焦,用极轻的声音吐一句。
“罗先生力消耗过度,晚上请务必看护好,如果有任何异常,随时铃,我们会在楼值班,确保两分钟之赶到。这几天休整期间要服用的药都在这里,服用说明已经标明了。”主治医生叮嘱。
肌肤之淡青的细血都清晰可见。原本嫣红的嘴因为极度忍疼变得灰白,牙齿的咬痕还浮在燥的上,没有褪去。
罗闻明显打了个战栗,瘦削的缩的更了,“两天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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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蓬松的栗发此刻半,胡搭在额耳侧。
“回家吧。”
“他说,你去跟阙爷嚷嚷,问问他,晚一天治疗就少活一年,问问他愿不愿意。他愿意我就没话说。”
“好好,抱着。”阙之渊索抱着他靠在床,宽大的手掌托住他的后脑勺,一只手在他蜡白的脸上轻轻挲。
“疼不疼?”阙之渊哑声。
“一次什么时候?”阙之渊哑着嗓。
阙之渊顿时哽咽。
罗闻如愿落他的怀里,熟悉的气息从四面八方覆盖住他,罗闻吐一气,贴着阙之渊的膛把自己蜷了起来。就这个味,是他最好的镇痛药。
就这三个字,阙之渊鼻骤然一酸。
“怎么呲的?”阙之渊笑。
“何言怎么说的?”阙之渊好奇。
“结束了。乖。你熬过来了。”
“不要。”罗闻没力气摇,闭着睛拒绝,“抱着。”
“阙爷,抱。”
“你当我没有求生的吗?”罗闻轻声,缓了缓继续说,“我说老吃不住了,两天不够缓啊,有本事你来试试。”
“阙爷?”罗闻艰难抬,一双澄澈的眸潋滟看他,“你愿不愿意?”
罗闻连的力气都没了:“疼疯了。”
阙之渊把他放在床上,罗闻却死死住他的衣角不肯放。
“回家。”阙之渊沉声。
房间门关上,阙之渊把手里的药袋放在柜上,一转,罗闻坐在椅上对他伸双手,像一只可怜讨要抚的猫。
阙之渊只觉得心脏顿时揪成一团。
“这么着急?我打电话给何言问问。两天时间哪够你调养休息?”阙之渊说着就要拨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