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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真真瞪大着个睛,腰被人扶着,脑却是懵的,这周平岂有此理,他走了,留她怎么办?
江书砚也不吭声,在人站稳脚跟后默默的松开手,他低垂着眸,不动声的朝后退一小步,拉开距离。
乍然失去温的。
霍真真站直,缓慢的转过,明亮的眸看向他,声音轻的像是一阵微风,
“你还好吗?”
她像突然失去表达能力,不知在这境该和他说些什么,是歉昨日没同他商量就提要回荆州,还是今天这场英雄救的闹剧。
他肯定是发现了。这么蹩脚的伎俩,很难不被发现。
江书砚沉默着和她对视,她底的小心翼翼让他心有一瞬的痛,又有畅快的觉。总是端着无辜的表,伤人心的事。
绯宽袖指尖挲不停,他心底打定主意,这次等她来主动。
霍真真自知躲不过,若不说他在意的,恐怕这人能一直和自己僵持去,她脚尖在地上来回磨蹭两,低着,小声嘟囔:“我错了。”
他没动,没回应。
霍真真一闭,大声:“对不起,我那日应该先同你沟通过再和母亲提荆州之事的。”
“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一时不习惯要同人商量。”她面带委屈的抬起看他,两个角耷拉来,嘴瘪住。
她往前凑了凑,手试探的伸去,看他没有躲闪,她勾住他的指关,轻轻的晃了,撒:“卿,原谅我一次。”
江书砚轻声说:“我从未有过阻挡你的意思。”
他知挡不住,如果他选择阻挡,那就要好失去的准备。所以,他从来没想过妨碍她什么,但至少,他也该是那个知者。
霍真真攥他的手指,冰凉的肌肤被她的手心,她语气诚恳:“我知,我懂。是我过去独自惯了,忘了该与人商量。”
她抬眸,一脸认真的同他对视,嗓音定:“以后,这事,我会学着告诉你的,便是知你会同意,我也会先和你商量。”
她话突然一转,眉心皱起:“另外,有矛盾和不满就要说来,你若是每次都这么闷着不吭声,我没发现那可怎么办?难不成就打算一直不理我?”
歉的人现在反而翻主,皱着眉,像个说教的小老,小嘴说个不停。
江书砚忽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