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清篱完全给整笑了,却也没说什么,剥了一个拇指大小的基围虾,往边人嘴里放。
两人就跟所有刚谈恋那样,却比任何一个成年人都青涩,任由窗外寒风过,互相抱在一起,传递的温。
纪清篱没想到他反应会这么大,但还是回抱住他,鼻尖着鼻尖蹭了两,“我在。”
低沉的男音在他耳边响起,带着细微的轻,尾音里像是夹了个小勾,分分钟就勾着人回来。
但对方明显不当回事,站起来在屋里四转悠。
他这声响和九自带的沉稳差不了多少。
现在这里已经不全是纪清篱的家了,屋租去,就有其他人的痕迹,窗台和柜里的东西总有些不是他的。
他的包看起来鼓的,但打开以后其实没多少东西,准确来说很少是他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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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那个已经脱了的竹蜻蜓拿来的时候,纪清篱就跟旁边看着,睛跟着这个位置眨了两。
临了又舍不得,在人耳尖轻啄一,抵着他额了句,以为自己是再梦。
坐着的时候要挤在桌边上,手臂还跟人挨在一块。
纪清篱现在心絮也七八糟的,难得没察觉到他的异常,就把窝人怀里,用力汲取对方的温。
这才刚确认过关系没多久,话说着可怪不要脸的。
纪清篱一向不怕人看,但也架不住这灼灼的角,禁不住问边,“怎么这么黏人?”
但更惊讶的都在后。
但事实是,潭冶也没比他好哪去,面向墙的那张脸崩得很,搭在人上的腕有细小的抖,却本不愿意放开。
纪清篱把剩的菜冻在冰箱里,想要人去折叠床上躺一会,他知潭冶已经连着几天都没睡好了。
潭冶来的时候其实吃了一肚早茶,满满的炒河粉还没消化,就已经陪着人吃起午饭。
吃完饭以后。
潭冶现在心绪全静来,理所当然的语气里带些小得意:“你是我的,难还不让我看吗。”
纪清篱把桌上的餐盒往两边铺开,刚才掉在凳上的米饭盒还好没拆,严严实实倒扣在饭盒里。
结果潭冶没坐多久又重新挨回来,也不什么,撑着一大截胳膊,划拉两手机,双动不动就往边瞟。
不知过了多久潭冶才松开他。
“别动。”
纪清篱知他才吃了东西过来,前后还不到俩小时,就不许人再多吃了,没几就把他赶到客厅沙发上坐着。
潭冶瞅着这些,眉心蹙了两,但也没多说什么,自己把包从门拿来,放在离他最近的凳上。
事都了,有些话即便不说也心里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