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问当事人肯定是不会承认的,张想了想,还是联系了许一若:“我觉秦骁这几天有怪怪的,他不会谈恋了吧!”
“这些艺人就是这样的!”张有些恼,“反正提醒几千遍也没用,遇到事照样瞒着。”
许一若这答应完,那就通知上了秦骁:“张让你早老实柜。”
“其实我现在可能还是个于意阶段的男同。”秦骁对许一若说,“我觉得要是坦白,张会一路问去,最后发现什么都还没发生。”
“所以……”许一若警惕起来。
许一若此时却开始替秦骁说话:“哎,可能他之前被您提醒太多了,也有ptsd。怕犯了错万一让您知,肯定会被批评,就不敢说了。”
新助理有些战战兢兢,说:“听到了男同。”
真是执迷不悟,秦骁只好当恶人:“不许告诉张!听到了吗!”
秦骁自然也想过这样问题,但是哪怕要跟张坦白从宽,他都无从讲起,甚至没法说清楚现在跟关客尘是什么关系。就像一个罪犯,如果自首的时候告诉对方,所有的一切都还只是停留在想的阶段,恐怕也要被赶门。
“我看你跟他关系还不错,年龄也差不多,”张最后只能叹气,“你要是看什么来了,也劝劝他,不了什么,早跟我说清楚,让我们好预案准备,别到时突然一惊雷,把自己的职业生涯都给劈没了。”
“那她要是发现了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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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跟她说完新片定来的事以后,也没再多呆一会儿,就离开了。
“你就说是我把刀架你脖上威胁你的。”秦骁说。
“所以说,这是我给你的机会,”许一若苦不堪言,“你快代吧,不然到时我也要背锅的啊!”
许一若打虎:“我也觉得有像,但没找到什么证据。估计问他也不会承认。”
“……这话是你歪曲的吧?”秦骁现在的反应速度总算快了一些,“她要知已经追杀过来了,哪里还会给我坦白从宽的机会。”
把这个新助理给忘了。
张想想也有理,以前她把诸多反面教材都给秦骁历数了一遍,主要采取的就是威胁恐吓政策。可是现在外面的诱惑那么多,她也不能像个小学生家似的随时盯着,要是秦骁一直这么瞒去,指不定哪天爆来的就是无法公关的大问题。
“所以在跟张坦白之前,我还是先把这段关系搞清楚吧!”秦骁挂断了电话,突然意识到余光里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
“你刚刚没听到什么吧?”秦骁尽量和蔼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