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2/2)

老人听见前半段自己女儿名字时没有什么反应，村里问问就能知的信息，没什么奇怪，可在林暮说后面那句话时，怔愣一瞬，黄豆大的睛张到最大，染上一丝希望的光。

老伴死了，没有孩，结局也许只是在某个寻常的日，眠于这间昏暗的小屋里，等待腐烂。

他知自己快不行了。

他终其一生的守，不过是孤寡的一场空。

“只要告诉他们实验室在哪，就有路。”老人这样激动地说着，“不用什么狗成功！只要见到基地，村里就有路！”

女儿跑去，带着不知是哪个野男人的孩，大着肚回来，生后竟还要夸海，说想带去养活，不让女儿留在这个吃人的鬼地方，这让为村的老人气疯了，一时冲动，了这辈最亏心的事。

或许连埋土里的机会都没有……

他在年事已的时候反复想过，有没有可能山里通了路，回家的路变得更容易一，女儿就还会愿意回来，哪怕只是看他一。

“很好。”老人的神像是要将他穿，“她是县里最优秀的老师，她教过的几乎所有学生，都很喜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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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黄的睛涌上泪，老人拉着林暮问他：“老师，是老师……小霞她过得好吗？！她过的好吗？！”

“不。”林暮铿锵有声地反驳，“老师没有结婚，但不是因为没人要，只是因为不想，仅此而已。”

可他等到现在，等到脚不再利索，再也爬不动年轻时爬过的那些山，依然没等到那条路建成。

，自己的女儿，也成为那个打破规矩的人中的一份。

实验基地建成第六年，团队集退羊淮山，与来时一样无声无息，老人尝试过与他们联系，得到的结果只有“羊淮山暴，实验失败”这样一句短短的话。

“她……结婚了吗，生孩了吗？”老人喃喃着，“生了别人的孩，就嫁不去了，没人会要了……”

老人探大半，失重向前倾倒，林暮上前一步拦住踉跄着将要趴到地上的人，在老人期许的目光，艰难地说：“她是我中老师……”

没有成功的前提条件，那些许诺都不得数了，他最后的遗愿，只能在未来很近的某一天，跟着他一同埋土里。

“你怎么知！？”老人颤抖着朝他伸手，“小霞因为嫌弃胎记不好看，从小不门，害怕见人，村里没人知……她走的时候你还小……你怎么会知！你见过她吗！？”

林暮张了张嘴，沉默半刻，问：“您女儿是不是叫……赵霞，左边上，有一块，月牙形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