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难现在还要怀疑陈淮不是她亲生儿吗?”林暮忍不住语气带刺,“陈淮跟你和她得那么像,只是站在一起就能看来,再说她已经过亲鉴定了不是吗?为什么还要这么对陈淮?我不懂。”
“许雁婉一直没来就是在那边吗?”林暮没有什么绪地问。
“对不起。”林暮蹲在地上,俯趴在床边,将脸埋胳膊里,很小的声音,一半藏在衣服,听不太真切。“你会怪我吗?”
她说许雁婉原本对陈淮只是不喜,可自打陈淮举着一只死老鼠叫她妈妈,对陈淮的绪便升级成了厌恶。
“母亲其实很有能力,但这些年被小叔舅舅他们联手打压,能生存到现在,不容易。”陈雪看着也是迷茫,“我跟小淮当时被一起绑的,我被救来了,小淮没有。猜测应该就是小叔的,不然母亲不会在那之后突然把我送国,又给我改了份信息。”
“她让我不要。”陈雪给陈淮了胳膊,心神不宁,“我现在甚至忍不住在怀疑,小时候母亲那样对小淮是不是……是不是为了营造小淮不是亲生孩的假象……保护他?”
陈雪说她外公年轻时轨,吃了她外婆家的绝,公然把小三带回家,将外婆气得重病不起,就这样一个烂人父亲,值得许雁婉放着自己儿不去没日没夜的守着?
小时候陈淮得更像陈南平,许雁婉把人带去炫耀一圈,背后总要被人指指,说这孩来路不明,说她是个养别人儿的蠢货,后来许雁婉忍不住去了亲鉴定,结果无疑是亲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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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在问陈淮,又像在问自己,问题吞没于沉默的空气里,得不到回应。
“嗯。”陈雪说,“前几天就不行了,母亲她……一直守着。”
林暮简直要忍不住冷笑,打从那天走廊肩而过,林暮就再也没见许雁婉来过,哪怕只是一次。
“就因为陈淮被他父亲带走养了三年,又起了个带淮的名字,就要承受这一切吗?”林暮昨天听了陈雪说的那些简直要气的发笑。
这里面有多少成分是嫉妒林暮不清楚,但林暮真没办法理解这人的脑回路。
“不是这样的。”陈雪无力地摇摇,“母亲只是不想许家的东西更名换姓,落到外人手里。”
“老东西重男轻女,许雁鸿是个蠢货,扶不起来的刘阿斗,可他又不甘心把东西给一个家聚会当众辱骂过他的女儿。”
“我外公去世了。”陈雪第二日来时,带着这样一个突然的消息,她看了弟弟,无言地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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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雪默然。
林暮想到什么,倏然抬,瞳孔缩:“那你们这次车祸会不会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