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兄还劝,说税亩之制对燕国有好。他自然这么说,他是嫡,继承了浴城,再怎么税亩之制,他也吃不完,不尽,里有什么赏赐也都是给他……
浴癸又问:“那策——”
小的叔父,从前为大司徒,因当初在田赋改制中装病不作为,被燕侯一怒之夺了大司徒之职。如今的大司徒是从前的小司徒策。
燕音:“太与那俞嬴师生一场,哪能只这几句话就能说动呢?还是得劳烦大夫多跑着些。大夫旧族,与太有骨之亲,怎么能看着太日后当那有名无实之君,看着咱们燕国落在一个外面来的女手里呢?”
浴癸:“公叔放心。”
然而如今还得捧他,浴癸有憋得慌,但随即又想到公叔说的:“捧得越,摔得越重。不捧他,太不得以为咱们反对新政吗?等俞嬴倒了,他就不足为虑了。他可不是太的老师,也没立过什么大功,他更没有俞嬴的人望。他有的,不过是我不要的那个司徒之职罢了。”
第123章 俞嬴的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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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癸见了燕音:“公叔吩咐,癸去见了太。太没说什么,面上也看不什么。”
这几年姊夫成了燕侯,也没有额外的加封提携。好不容易私田,俞嬴和策一来,得,税亩之制田赋!
及至姊以才德被聘为太妇,还生嫡,他们缩得更厉害了:“莫要让人说我们骄矜傲慢,给她母惹麻烦、招是非……”
燕音:“他与俞嬴都是权之人,岂能和睦?我的人几次听见他与俞嬴争吵,这阵他每次见俞嬴后都沉着脸……”
浴癸从公叔燕音离开,回到家中。自燕侯重病以来这些天,浴癸过得颇为痛快。门见人,他们脸上的笑更诚恳,说话也更客气,就连礼似乎都比从前施得更一些。真好啊,到这时候才有些太舅父之。
就连当年为了面好看,先君赐自己的这个“大夫”,他们都推让多少回。这有什么可推让的?也就是叫大夫罢了,封地小得能用一个碗扣过来!况且还是有爵无职的。
这些年真是受够了窝气!父亲还有兄都是树叶掉了怕砸脑袋的,都说“咱们家祖上本是蓟国宗室,归附燕国,得封浴城。我们不像燕国原本那些贵人那样有底,当谨慎小心、安守本分。”
想到税亩之制,想到那个策,浴癸就来气。自己作为太的舅父,给他面,称呼一声“司徒”。他当时板着个死人脸说:“策只是小司徒。大夫之封地原本是到滂支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