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1章(2/2)

他倦怠地说：随便吧，我现在脑有混，那疯女人引爆了快三栋楼，要不是红罗宾有先见之明，开辟了逃生渠……

“介于……也一起死了。所以‘盲鸦’要知这件事，只能通过阿福，我曾经想过两方案，潜韦恩大宅去寻找记录，或者脆去偶遇阿福以获得更多信息。”

他还是那副装得假模假样的语调，伪造的亲切也能让人生欣吗？谁知这个。布莱雷利叹，这样炉火纯青的演技，仿佛把自己敲碎了角一样，他甘拜风。

毒很，我想，这麻剂还难不倒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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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不是，布莱雷利少爷。”这位潘尼沃斯先生说：“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吗？不过，我倒是很好奇，您是什么时候怀疑到‘我’上的。”

被叫破真名的——英国绅士用手杖敲了敲地面，他丝毫不惊讶，而是反问：“那您希望我怎么称呼您呢？阿祖罗少爷？还是布莱雷利少爷。”

“还有一个……不能算作证据。”他想了想：“——盲鸦在上的称号。”

“啊，”布莱雷利说：“大概是从……一开始？这么说也不准确，其实我没想太多，姑且算你在国发给我的第一个任务开始吧。”

“所以你不是我们的阿福？”他转了一珠，“韦恩宅那边的通讯全被封锁，提姆构建了一整虚拟报，编得他三晚上没睡，那边很难知哥谭的真实况。”

“你希望我怎么称呼您？”他没能收好自己奇异的心：“盲鸦？还是……阿尔弗雷德？”

他的喋喋不休突然停住了。

“……后来确实是成功去了，虽然是被捡去的。”他自嘲地笑笑：“但案件还有疑，我不知提姆那边发现了什么，在我看来，阿福应该是和‘盲鸦’有联系的，或许‘盲鸦’是他认识的什么人，没准是他上哪结识的名之类的，您的偶尔会讲几句英式怪气的话……这也是为什么我决定暂时留在哥谭观察，而没有直接带着朋友跑掉。”

他说：哈。

“真是不错的推理，但您那时也只是确认了‘有关系’，是吗？”

正常来说，他应该用blind crows（盲鸦）作为代号，但对方却选择了blind rook（盲白嘴鸦），本来rook也有骗之意，盲鸦还是个报贩，这代号合合理，毕竟人那么宽什么呢，别人叫什么和他也没关系吧。

他说：“我一直很怀疑，假设那桩杀人案的证人只有托斯韦恩一人，那盲鸦是怎么知的呢？他死得太快，而且也是意外……那这么短的时间里，世界上只有两个人可能听过他讲这件事：他的老婆，他的家。当然，还有一可能，他把事记录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