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章(2/2)

布鲁斯哑然，女绑匪打了布莱雷利的脸这件事他完全没听这小说过……好吧他又不是十岁小孩了，难指望他撒个什么的吗？而且八成也是小伤，还得是他刚被阿福带回来的时候受的伤比较重——何况，布莱雷利自己都想不到，就为了这事，玛莎就脆杀了那绑匪，还是用最残酷的肢解。

……

他神微颤，并没有追问她中的“懦夫”是谁。

……也许，是因为布莱雷利得太像他了。

……而在闪世界中，死在暗巷里的人成了他，他父亲托斯成为了蝙蝠侠，而母亲玛莎由于承受不了丧之痛疯了，成了小丑。

于奇葩，a世界的记忆也许会因此保留至a1世界，就造成了大众的记忆混——毕竟即使被宇宙修正，也不会毫无痕迹。

……

“为什么？”玛莎笑了起来，就好像他问了个很有趣、很好笑的问题：“哈哈哈哈……这件事确实是我策划的……我也不想这样的，宝贝，我只是想给你制造一个惊喜……让你看看你的父亲……可那个贱人，我只钱让她她该的，她怎么敢、怎么敢伤你的脸！！”她说着，突然变得歇斯底里起来——这突如其来的癫狂让布鲁斯一惊，他生生克制住了对玛莎这反应的不适——

“怎么能算骗呢，我确实承诺了，他只要帮我，他就能见到自己的女儿。”玛莎平静地说，“我的阿祖罗啊，你不明白，平行世界何其之多……”

“你骗了杜。”他一针见血地指。杜女儿存活改变不是平行世界的事，而是闪前的事，所以她不可能还一个女儿给他。

他只觉得有些——冷，如果说，在恍惚间，他确实，确实为这虚无之镜短暂地迷失，母亲的声音……还有她真实的温，然而，当他看到她血淋淋的嘴角、裂开盖不住的牙齿，还有她疯狂的笑和近乎残忍的行径后，他像是被人一把拽掉了带来虚幻温的毯，从梦游中清醒过来。

“我是过来人，哦……让我看看，我还没来得及好好看看你的脸……”片刻，她又安静了来，她倾前，去捧住他的脸颊：“真是不可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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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终没问“这件事本事过去多年，得利者之所以再次起冲突，也是你的”——想想都知，毕竟她在不知不觉中谋划了太多，以至于细想来，都带着她的影，这也是小丑的……惯用伎俩。

“第一次失败了，当然要有第二次，团圆总是不容易，不是吗？虽然这也并非是我一人之力。”她微笑：“我并不惧怕失败，我不是那个懦夫。”

“第二个问题，后来他们接的那个案，那个阵法的事，也是你控的？”（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