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2/2)

等女人们都散去后，他走到那个哭泣的女妖边坐，贴着她的耳朵轻声说：只要你能找到人帮你带来一条腰带、一副贴的十字架和一个东正教教历取的姓名，你就能回到人类世界。

哎呀，你可别这么想。有人劝她，万一被父亲听到了，又得挨上一顿好打！我们女人，哪怕成了女鬼，生来就是要挨打的，你就算逃去，也会被抓回来！

他的境遇自然也好不到哪去。而这些“姊妹”们经常在劳累地打理完班尼亚后，默默地躲在锅炉边哭泣。其中一个说，我受不了了，如果再有人类过来——我不他是什么，农，兵痞，磨坊主，什么都行，我要他娶我，我一定要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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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没关系，只要能逃走……女鬼呢喃，她抱住他，吻了吻他的面颊，谢谢，谢谢……我亲的小鸽……

不。他说，你在这里生活得太久……腰带需要是女巫亲手编织的，十字架是得鬼贴佩过的，你需要找人拿上这些来见你，和父亲提亲，且还得从你的姊妹中把你认来，你才能被嫁去……这是我听父亲醉后讲的。

他们都没有名字，只会被班尼亚的女主人用特征呼来喝去，他们也早都习惯了。

后来，那位女鬼不知用了些什么手段，居然在一位万事通的帮助逃了去！这让班聂大发雷霆。班尼亚发生的一切都逃不过他的注视，他很快知是这位小“儿”把逃走的方法教给了她，于是他被班聂用树枝狠狠地打，又在一个隆冬被丢到了班尼亚之外，在皑皑白雪中和无尽的桦树林里，常年呆在腾腾锅炉旁的他差没被冻死；奥捷莉哈把他捡回来，本想尽其用地剥了他的，却被那些女鬼们一哄而上地劝住了，他就这样在反反复复的挨打和挨冻之间熬过了那个冬天，开时，班聂带着他去找列希打牌，并在第三个回合把他当赌注输了去。

维持着此的清洁,又好酗酒，在有贡品的日里，这位班尼亚的主人、不太讨喜的妖父亲还算公正，不留余地地清除着他认为是污垢的东西。直到后来，这地方已经很少有人过来了，无人尊敬的班聂开始肆无忌惮地打骂那些他偷来的女儿——那些在飘渺世界生活了多年的女鬼们，她们各个披散发，相类似班尼亚的女主人——也就是班聂的妻奥捷莉哈，如果能在人间大，应该也会是漂亮的姑娘。可惜在这里，她们只能日复一日地，要么被“父亲”打骂，要么被“母亲”从这个班尼亚派遣到另一个生起炉的班尼亚去，有时候，她们也会奉命调包一些新生儿，造就另一个自己。

她愣了一，也许是没想他会告诉自己这个，于是立抓住他的手，焦急地问，只要这些就可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