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仁表突然严肃起来。
如果是父亲专门负责快门,那照片里没有俊彦的影也不足为奇。可无论是照片还是这个家,都没有父亲的气息。
“刑警先生您听我说,冬树他从小就是个好孩。”
久仁像是教训没记的小孩似的嗔怪。
“母亲对孩的是没有年龄限制的。”
古手川觉得答案是否定的。母亲的判断往往基于对孩盲目的,并不一定符合社会理。如果受害者是古泽,哪怕对方是于正当防卫,这位母亲肯定也会对罪犯破大骂。
“我们夫妇盼孩盼了很久。他生的时候,我们兴得不得了。最后只生了一个,所以对他倾注了所有的。我们尽力满足他所有要求,只要经济条件允许,什么都给他买。直到小学六年级,他都和我们一起泡澡、一起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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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照片有难以言喻的怪异。他想了一会儿,终于明白了缘由。
渡濑曾经告诉古手川,这时候要试着换位思考。那么,如果古泽冬树是被患有神病的人杀害,而凶手因为刑法第三十九条被判无罪,久仁还能说这话吗?
父亲的缺席。
“那么温柔的孩,怎么可能毫无理由地杀人呢?当时冬树在为升学烦恼,虽然他脑很好,但学校没能好好把知识教给他,所以理想大学的判定一直是c。然而即便如此,我丈夫也不许他复读,他就崩溃了……总之就是各各样的事叠加在一起,才让冬树变得奇怪。所以冬树不需要负任何责任,如果说有人该负责的话,那应该是我们这些在他边的人。”
。”
古手川的视线游走在玄关一带。鞋架上摆着尚且三十多岁的久仁和小学生模样男孩的合照。墙的另一边,则挂满了时间顺序排列的久仁和冬树的照片。
“我儿犯的案?”
久仁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古手川的焦躁,开始怀旧,眯起睛自顾自地讲了起来。
“冬树也承载着我们的希望,成了一个温柔的小孩。每年我生日,他都会给我买朵礼。我和丈夫的抱怨,他也都会认认真真地陪伴倾听。要是没有冬树,我和丈夫的婚姻生活大概不会维持去。”
“您也把冬树当鬼吗?那不是案,是事故。渴望母的冬树神受到压迫,不小心导致了不幸的事故。死去的母亲和女儿当然很可怜,可法院都证明冬树无罪了,那孩依然是净净的。”
虽然不清楚这是真心话,还是作为母亲的想法,但无论如何,古手川无法认同。
“小学六年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