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2/2)

追问，只是集中神继续开车。

虽然是第一次见，但古手川还是认了前的装置，是用来粉碎木材的。不过，目光移到倒八字形状的投的瞬间，他脑一片空白。

投里，装着一个仅剩上半的男人。

“最先发现死者并报警的，是木材加工厂的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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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濑警，您要看尸吗？”

岩槻署的人的动作慢得有不正常。虽说现在是大清早，但光顾着围在一起讲话，可不像是警察该的事。不过渡濑没有表现不快，径直向人群走去。

“现场尸检结束了吗？”

毕竟不能当着渡濑的面转不看，古手川只好忍着；结果胃逆，也只能在吐来的前一秒行咽了去。

古手川觉得渡濑眉间的皱纹更了。不过他自己肯定也皱了眉，在面反应前，心理已经表示了拒绝。

“看了可就吃不早饭了。”

“检尸官怎么说？从血量看，不像是死后才受伤的样。”

瞥了一狼狈的古手川，鹭山开说。

“算是吧……不过，这尸实在有……”

男人鸠尾以分，被两旁的回转轴包围着，看不真切，但可以肯定的是，已经不成形。

渡濑一边听着鹭山的话，一边俯视着尸，一动不动。古手川偶尔会想，这个男人的觉神经是不是已经麻痹了。

抵达案发现场时，天还没有亮，所辖的岩槻警署的调查人员已先一步到达。案发地虽说是木材加工厂，但不过是看上去像工厂模样的，在百来米开外的地方用蓝防布盖着的，在空地上简单支起来带简易屋的小屋而已。

“切断面似乎存在生理反应，应该不是死后造成的。这个男人是被活生生绞碎的。”

“如二位所见，加工木材的工厂和住所隔得远。他说是后半夜四左右，被粉碎机的声音吵醒，于是赶过来，就发现了尸。”

突然，一夹杂在草木气息中的异臭钻鼻腔，是木糠和血以及的臭味。古手川好了即将面对血横飞、遍地血腥的现场的准备。

古手川心想，这么显而易见的问题有必要问吗？

再怎么迟钝的人，应该都不难想象一个人被活生生地，并且是从脚指开始一慢慢打碎会有多恐怖绝望。

尚存的上半被有些脏的布裹住，但布料绽开，了尸被绞碎的截断面。

鹭山很不愿地揭开蓝防布，示意渡濑二人一窥究竟。

负责现场指挥的，是重案组姓鹭山的男人，看到渡濑，他神张。

“我不看看也没法儿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