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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东和谷南听过媚的略解释后,欣喜于她因祸得福,却也心疼她经此几日,整个人都走了形,本让她再休养一段时间,可媚心中惦记珞珞,不肯休息,立刻动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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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走到府门,便看见谷北立于府门前,一见媚立刻迎上,递过一方素笺。
他角间也只扫落款,“容若绝笔”。
歌声凄怨哀痛,清婉动人,那般沉的哀悼,那般悲戚的诉说,让在场之人皆为之动容。
国宴一结束,铁焰急于见到媚,却只拿到人送来的一纸留言,“有事京,不日即归。”
容若是谁?
铁焰独坐房中,看着摇篮中珞珞的睡脸,整整一夜。
铁焰静静凝视着她,自回京后,他与她似乎没有独的机会,这样憔悴的她是他不熟悉的,这样带着哀伤的她是他不习惯的,可这样的她却撕扯着他的心,疼痛不止。
可想起媚那苍白的脸和消瘦的形,他便有些不忍;再想到昨日的那封书信,想到她中的悲痛,整整一夜的担心,让他终是推开房门。
问过铁安方知媚已,准备国宴。铁焰听后,便独自赴宴。
媚抚完琴,恭恭敬敬给赵行了个礼,抬起,两人换了个沉痛的神,她便冉冉退。
铁焰因她的痛而痛,因她的伤而伤,因她的悲而悲,只想与她分担,不想再让她一人独坐至天明。
今日的媚大不同往日,一白衣素发,清丽素雅;一方古琴,坐于大殿之中;敛眉肃目,浑散发着淡淡的哀伤。
于是接来的几日,媚都与珞珞同吃同睡,片刻不离。
媚展开看过后,笑容尽收,中无尽的悲痛让铁焰心惊,发生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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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中,静寂无声,一室空空,唯有那封书信摊放在书案之上,书案上燃尽的红烛,昭示着她的一夜无眠。
那太女正君更是泪盈于眶,目光隐哀痛,注视媚,自始至终不曾移不开
铁焰静静注视那封书信半响,转了房,关好房门。他不想去窥探,只想听她亲对他诉说。
谷东看着前方媚角的笑容,看来能让小真心喜悦的只有这对父了。
书房的烛火,亮了整整一夜。
“焰,我去书房静静,珞珞今天就给你了。”媚说罢径直了府,将自己关在了院中的书房之。
媚却毫无所觉,轻过后,戚戚唱,“弦已拨,弹破广陵散,曾执笔在灯畔,过往不堪;叶空飞扬,无人来唱,谁人一拂尘埃,诗卷中漾;指尖绕,冷雨又一宵,觉来芳菲已凋,颓败枝梢;墓无碑铭,诗魂谁敢评,才飘零自在人心。人已逝,翩翩然,如鱼饮冷知,诗词千古事,得与失寸心知;与词,恋与诗,悠悠飘散繁华破,冷雨落尽时无人悲落;诗已散,夜合谁看,风过凋零,失黯然;词已凌,一阙昭君怨,上片独存书卷片已不见;纸已泛黄,笔墨仍惆怅,人间仇痴狂,谁来唱;灯已落尘,夜早无人,夜读挑灯已是过往,人已逝,翩翩然,如鱼饮冷知,诗词千古事,得与失寸心知;与词,恋与诗,悠悠飘散繁华破,冷雨落尽时无人悲落。”
变态的功夫怕是史无前例了。
初回府,媚苍白憔悴的样吓坏了府众人,只有珞珞竟然一便认媚,哭着伸手,一被媚抱住便使劲哭着,好像控诉娘就这么丢他。
琴声响起,曲调幽幽,透着似有若无的哀怨,媚原本清亮的声音低沉婉转萦绕,“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故人心易变。骊山语罢清宵半,夜雨霖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媚的这番轻令得那大理太女正君面大变,一双盯着她。
听谷东说,媚这次接两场国宴,一场是昨日迎接东瀛使者,另一场便是今日,大理国太女和其正君,皆因新帝登基,前来敬贺。昨日,皇上也旨要他列席。
清晨,铁焰站在书房外,有些踌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