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大理的三月街有着很悠久的历史了。它又叫观音节,是我们白和族的盛会,每年都有从四面八方来的商客云集,来此买卖,滇中各地的,益州的,安多的,甚至还有你们江南的,都有。来自五湖四海的奇珍异各产都能见得到,那闹劲别提了。”白膺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自豪,大概因为是自己族里盛会的缘故。
石归好奇地问:“三月街?”
石归一脸神往:“那真是个好去,到时候一定要去看看。”
金吾村离府城鹤庆不远,赶车一个时辰的路程,他们去赶集,通常去的就是鹤庆。到了鹤庆,石归便给符睿买了芝麻糖,小家伙一看见糖,便乐滋滋地着,什么异议都没有。白膺和劳成便带着他们去逛市。鹤庆在整个云南都享有盛誉,每年农历八月当地都会有一个非常盛大的市——骡会,虽然早就过了骡会的时间,这个时节依然有不少人前来市买卖。
石归也知刚刚骡的价格,心想,赶的脚钱就这么些,还是每次一拿到钱就分了的,谁有那么多银去买骡?匹一几百两啊,骡因没有繁能力,价格稍便宜,但也要上百两,都不是小数目。这次符鸣的损失最大,一人就折了两骡,连上四妞,算起来是三,一定得尽快添补上才行。想到这事,不由得有些怅然。
石归听两个行家如数家珍般给自己介绍各骡,说骡的特。选骡就得先看四肢蹄,再看骡的,骡的以铁青最好,其次为枣骝,其余则再次之,好的骡要“前夹一筒盐,后夹一文钱”……了不少见识。
帮的人钟骡,就算是不买,也乐意上市看看骡,打探一行,看看有没有良驹。石归现在也算个帮人了,虽然对骡不如其他人那么懂,但也是十分乐意去逛市的。至于符睿,那也是个一看到骡就走不动的人,又有芝麻糖吃着,自然没有异议,几个人真算是志同合了。
石归一听便来了兴致,循着劳成指的看过去,店门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汉倚着门站着,劳成不说,真看不他的脚有问题,他正看着门厩边的一个汉刷。石归低声说:“我们去店里看看。”抱着符睿往那家店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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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没看见特别好的骡。”劳成说,“要看上好的骡,非要等骡会不可。今年的骡会已经过了,等明年看有没有机会能赶上三月街。”
“对,三月街的市规模非常盛大,还有十分彩的赛会。”劳成在一旁补充。
白膺:“到时候符哥应该会带着大家一起去的,这次骡损失了不少,可能要去补充几。”
几人看了一圈,劳成指着市边上的一间骡店说:“石大夫你看,就最边上那间店,店主是个跛脚,他以前也是赶的,后来不知怎么摔折了,就回来市给人骡中介,慢慢地就成了铺。他和他的伴儿也是结对的,两人都没成亲,在我们鹤庆,他们俩可是远近闻名的。”
店主原是认识白膺和劳成的,鹤庆府只有这么大,整个鹤
去了。也亏得符睿愿意跟着石归走,他这么大的孩,通常是不愿意离开自己最亲近的人的,符鸣许诺他跟着石伯伯去有糖吃,还有车坐,他就颠颠地跟着走了。符鸣已经私里知会过白膺和劳成了,他们对他俩的事完全不吃惊,其实他们心里早就有底了,只需要本人给个确认而已。他们明白符鸣的用意,所以很尽职地为石归向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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