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归背向符鸣,站起来,让他帮着背。完背,石归迅速从符鸣手里夺过帕,自己将上的珠,上中衣。符鸣说:“上床上去吧,别冻着了,我给你发。”
石归看着符鸣,喃喃地说:“阿鸣,你不要这么想啊,那况,你一定也是想救我的吧。不用跟我说对不起,我觉得帮很好,认识你也很好,跟你在一起更好,我很喜。”说到后来,他的脸颊染上了两团红。
“有凉了,我再去帮你打来。”符鸣笑着提桶去了。
他低着兀自胡思想,突然听得符鸣说:“大夫,闭上睛,我给你冲发了。”
石归拍拍他的手:“没有事,不算第三次受伤,本来也没有好,好好静养一段时间就会好了,只是的时间可能久一些。”
石归乖乖地闭上睛。符鸣舀着,缓缓地地给他冲洗着发,洗完发又给他搓背。突然又听得符鸣说:“大夫,今年在我家过年吧!”
“吓?”石归有些不明白地扭看他,“阿鸣你怎么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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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鸣一听急了:“大夫,那要不要?这是第三次受伤了,能好吗?”
“不会,我家人少,平时也冷清的。睿睿肯定会喜你的。”符鸣一边搓背一边说。他心里想的是,这么瘦的,去我家好好养几个月,到时候去哪里我都可以放心了。
石归裹得像只刚刚破茧的蛹,只有在外面,低着任由符鸣给他发。符鸣的动作舒服得令他昏昏睡,符鸣也不扰他,随他去钓鱼。“好了,大夫,来躺吧。发先垂在外,我将火盆移过来给你烘一会,很快就好了。你先睡,我去打洗澡。”符鸣让他躺好,将火盆移近床边,放在他的发旁边,然后去了。
“背搓好了,大夫。前面我帮你,还是你自己来?”
石归连忙从符鸣手里抢过帕:“我自己来,自己来。”
石归觉得自从自己醒来之后,符鸣虽然对自己照顾得细致微,可是态度却冷淡了许多,连称呼也慢慢变了,不再叫自己石,而是大夫,仿佛在故意疏离自己一样。他不知符鸣怎么了,他们已经结了对了,那还算数吗?他想问他,但是又有说不,也许是自己太了。
石归笑着安抚他:“不会,以后好了你就知了。”
石归用右手轻轻摸了摸右臂:“没事,骨没有错位,就是那天用力过度了,刚上的骨又裂开了。”
“那就好。”符鸣松了一气。
“不用了,阿鸣,我已经洗好了。”石归连忙制止。
石归想起可的符睿,不由得浮上笑意,于是:“好。”
符鸣转到前面去给石归洗左臂,左臂因为屡次受伤,此刻还是着的,符鸣皱着眉:“大夫,回去之后找个大夫帮你看看手臂吧,阿膺这个蒙古大夫,治得一效果也没。”
符鸣蹲来,与他平视:“谢谢你在雪山救我。是我把你拉到帮来的,所以对不起,不然你就不用吃这苦了。”
“没事,多泡一会,你还没来呢,这已经有些凉了。”符鸣拿着帕帮他洗了一通,然后拧了帕,“来,我帮你。”
瘦的胳膊,鼻里有些酸,记得那次泡温泉的时候,他虽然瘦,但是肌理匀称,现在完全变成骨架了,他低声地说,“石,谢谢你,对不起。”
符鸣再次提着来的时候,石归正准备拧帕,但是一只手十分不得力。符鸣将他的帕接过来,搭在浴桶边沿,缓缓将桶里的倒去。
“背上你不到。”
“真的不会有影响?”符鸣将信将疑。
符鸣洗好上床的时候,石归已经睡着了。他灭油灯,掀开被窝钻去,将石归往自己怀里揽,心里那缺失终于消失了,只剩无限的满足。他在黑暗中慢慢描绘石归的脸,心里翻江倒海:石,石,我该拿你怎么办?我真有心将你永远绑在我边,可是我又不忍心让你再跟着吃这样的苦,受这样的罪。我要怎么才好呢?
符鸣听了他的话,真想狠狠地吻他,但是他克制了住自己,他摇摇:“帮不好,太苦太累了。”
“嗯?啊,不会叨扰你们吗?”石归被符鸣伺候得几乎睡着了,突然听见他问了这么一句,才抬起来问。
“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