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声音不含一丝温度,姚珍瞬间就脸色惨白,慌了神看向薄夜宸,“姓薄的,你不能这么对我,那都是你外婆欠我的,还有你母亲,那是她活该,她活该死。”
啪。
姚珍的话刚刚一落,纪焕就再次扬手一个耳光扇了过去,顿时她被打得两眼冒金光瞪向纪焕,怒斥,“混账东西,你别听他胡说,别忘了你手上也血迹斑斑,你以为他真的会放过你,纪焕,你给我清醒点。”
姚珍尖锐的声音几乎嘶吼出口,看着纪焕的眼神更是一个劲冲他使眼色,可奈何他就是不懂她意思,直阴恻眯眼冷冷看着她。
气得她粗口都恨不得飙出,暗想这小子平时不是挺精明一个人,怎么现在反倒迟钝了,难道他不知就现在她们处境,她们更应该同仇敌忾。
可他呢,为了自己活命竟然还想屈服在薄夜宸脚下。
只是他是不是太天真了,就凭他过去帮自己的那些劣迹恶行,他以为她死了后薄夜宸会放过他?
“闭嘴,你这个毒妇,那些事可都是你一个人干的,全程我没参与半点。”纪焕怒吼,试图摘干净自己的声音更是焦急异常。
姚珍却冷笑,“我一个干的?没错,确实是我一个人干的。”
纪焕听到她承认,沉沉松口气,暗想……
“但你别忘了那废物和她母亲身上一半的酷刑都是你出的主意,所以你以为你真的能摘干净?”
谁知纪焕后面的事还没想完,姚珍直接就阴阳怪气说出了后面那番话。
刹的纪焕瞳仁染上戾色,“老东西你给我闭嘴,你自己作下的恶别想拉上我,再敢胡说八道,你信不信我立即拔了你舌头。”
这话纪焕可不是说说,而是他现在确实内心阴狠的想拽了这老东西舌头,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彻彻底底把嘴巴闭紧,也才能不张口乱攀咬上他。
“薄少,我现在可以动手吗?这老东西狡猾多端,能言善辩,不让她闭嘴,我担心她还不知道会说出些什么无下限攀咬我的话。
我承认,你母亲和外婆之事我确实有份,但请你相信我,她们身上所遭受的那些酷刑真的与我无关。
那都是这老东西一个人干的,甚至她为了找寻各种让人生不如死的手段,她还硬生生熬了几个通宵看古代宫斗剧。
真的薄少,这事千真万确,如果你不信可以去抓姚宅的家庭医生问问,因为那会这老东西熬夜看剧还熬出一身毛病,差点把她那条老命都霍霍进去了。”
“纪焕,你小子给我闭嘴,你……”
啪啪啪。
三个响亮的巴掌打得姚珍话声戛然而止,嘴角更是迅速流出腥红,混着她本就苍白如纸的脸显得格外狰狞诡异。
“好,很好,你这个混账小子,你等着,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
“看来老太太挺能说,你手段似乎不太行?”薄夜宸勾唇阴沉沉打断姚珍话。
见她脸都被纪焕扇得像猪头一样,还口出狠厉恶言,冷笑看着纪焕道。
随后在他还没说话时再道,“现在开始,这毒妇就是你手中的玩物,我期待你的表现。”
纪焕:“……”
表现?这么说薄少是给了他弄死这老东西的权利,不不不,不能让她轻易死,要不然当初他外婆和他母亲身上的那些酷刑就要在他身上演练一遍。
纪焕想到老太太和他母亲那些伤,身体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视线再落到狼狈不堪的姚凤身上,他想也没想直接就朝她扑去。
他虽然算不上太聪明,但也不笨,知道眼下这情况拔了老东西这舌头是首要大事,只要她不能开口,那以后不管任何事他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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