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2章(2/2)

刘千甫的书法和诗文在整个安城可以排上前十，再加上国公份，向他投诚的人就越来越多。

据说是千年人参的药材，你带回去给北王伙着、黄芪、党参什么的炖了养最好。”

“为什么你们都喜说天？好像那个日所有离去的人都会回来。”袁亭宜神地说。

袁亭宜把郑郁送到魏国公府的门才转回去，回去时他转朝郑郁说：“砚卿兄，雪大你回去时仔细些。”

关于这个郑郁也想不到有何解释，他想了想，说：“在日的山烂漫挚友相遇，是多好温的时候。那时大家都熬过了寒冬，日过后就是夏季，所有事都如日中天。”

“不了吧，还是给师傅。”郑郁把锦盒推回去，说，“如此珍贵，你留着啊。”

袁亭宜惆怅：“这几年，你们离京赴外地，都没什么人陪我。说来知文调任永州也快四年了，不知还能不能回来。”

魏国公府不算大，但从院走到门还是有些距离。雪地里，袁亭宜撑着伞说：“砚卿，你这次回安后还会调走吗？”

袁亭宜笑一声，脸颊边的梨涡盛着他这么多年未改变的心态。

“九安说他趁他爹不注意时拿的。”袁亭宜无所谓地说，“反正他家也不缺这些，梁国公府门若市，都有人请刘相撰写墓碑了。”

袁亭宜对他笑了，随后门。那扇朱红门在雪景里关上，木料发沉闷的声响，郑郁突然从袁亭宜适才最后的那句话里品到一刻的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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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年，官员任职来去更换频繁。常有官员外贬京，这其中少不了袁亭宜的旧时好友，郑郁侧凝视袁亭宜，数年过去袁亭宜的样貌和那双清澈映的睛始终没有变过。

郑郁答：“会回来的，等天到了就都回来了。”

郑郁说了句好。

郑郁翻上，执着缰绳：“好。你快去吧。”

最后郑郁实在拗不过袁亭宜，只得收那人参。安起了大雪，袁亭宜找了把伞在雪地里撑开，对郑郁笑着说：“砚卿兄，雪了，我送你门吧。”

“应该不会走了。”郑郁俊逸的眉宇间染着风雪，从德元十九年他回京到贞元年，他的心境已在变化。

袁亭宜笑着说：“他送了两过来，别担心。”

郑郁愣愣：“如此贵重，刘相知吗？”

郑郁只得承认一：“刘相的才学在京中也算一绝。”

待郑郁回到北王府，这雪已是落满肩。郑郁拍去积雪把锦盒递给家，走向院，路过那数里荷池时，郑郁的脚步停住，见那残荷枯叶发着枯黄，无不着萧条之景。雪落在枯掉的黄荷上，慢成一片，继而慢慢堆成一层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