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这段时间上修界会举办试炼大会,各门各派弟都在争相讨伐异兽,要我保护好你。若你平安,她便会解开咒术。”于信补充。
“你怎不离开?”我直接问他。
生死咒若想解,施术者要比受术者修为三个大境界才行,我现在肯定没那个能力。师父在兴上,也不会同意解咒,此事只能从计议。
我站在一片漆黑的土地上哭无泪,还在记挂仅仅只有一面之缘的未摘之卷。此时碰巧看见湖边一白的人影,正背着一捆竹木,慢慢走着。
于信的目光越过我脑袋,望向化为焦土的院:“盖房。”
“你不喜我我也不喜你,难就因为双修了一次此生就要与你绑定了么?”我反问他。
“那你为何在砍竹?”我又问。
我琢磨着该走走别的路提升修为,双修这条路看来是走不通了。
趁他不语,我又说:“是我采补了你,可那也是因你伤我在先,我们之间互不相欠。”
“还不都是你那好师尊,压着我要我你的炉鼎。”他讲起话咬牙切齿,恨不得我一刀。
于信看我的样,不知又生什么气,把竹木一摔,怒:“你怎么就能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没心没肺!”
原来如此,怪不得他此刻还留在这里。
栖翠湖的岛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这居然都能凑一起。
师父没把于信直接丢去,还放任他在岛上留着,这是什么打算?
果然是这样,确实是我师父的格,讲究尽其用。
是什么样我说不清,但总之与他的形象相距甚远。
于信黑的睛闪烁几,语气冷静了不少:“你师尊给我了生死咒,我若伤你半分上就会爆而亡。”
我了然,师父是担心自己忙不开,给我找了个便宜保镖。
沿着小路山,远远看见我从前住的小院一片焦土。飞奔过去看得更清了,结婴雷劫真真实在,院周围的篱笆都劈净了,一木都没剩。
再看于信,上多都还缠着绷带,灵脉也被封住,此时如同凡人一样搬运着竹材。他觉到我靠近,冰冷的神扫了一,又哼一声别开了目光。
他挽起来的手臂光洁,一元的印记都没有了。
“我不要你,你走吧。”我给他指了一个方向,是岛的渡,“就那边,我师父这会正忙着,没空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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