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更好。”陆浑拨开祝清汗的刘海,“熬夜纵伤。”
颈后被不断亲吻,永久标记上又被覆上层层叠叠新的标记证据。
“外面天快亮了。”祝清话音才落,一缕光透过窗帘隙落室。
“看在你的面上,我可以试着喜他。如果像你的话,我还能再喜一。”陆浑重复白天说过的话,“只有一。”
“我知。”陆浑手掌探向祝清小腹,那里已经有微微的隆起,他说,“我讨厌小孩。”
“知,你不用再调一遍。”祝清,“爸爸不喜他,崽崽生后会不会很难过?”
祝清:……
犬齿刺破肤,属于陆浑的信息素被注,淌至全。
“不用解释这么清楚。”
“陆总,你如果清醒的话就悠着。”祝清双手护在小腹前,“你的崽还在呢。”
陆总神不太清醒,行为依旧很克制。
“为什么,你果然不在意我!”
很快,连夜灯也被关上。
地上七八糟,全是皱被成一团的衣服。
陆浑自动窗帘开关,房间里只剩床昏黄的夜灯发光芒。
“清醒。”陆浑俯抱住祝清,两人旁堆叠的衣服彻底塌,缠绕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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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清忽然想,陆浑不喜孩这也好。
……
“上就不难闻了。”
陆浑圈逐渐泛红,祝清心想,这家伙该不会哭吧。
三个多月前,陆浑上一次易期,跟现在完全就是两个状态。
“陆浑,你把衣服丢去,很难闻。”
陆浑只会喜和他的孩。
衣服沾上自己的味,终于可以建造让陆浑满意的巢。
黑暗中,陆浑沿着祝清耳侧亲吻,低声说:“别害怕,我会很小心。”
再次被衣服团团围住,祝清被信息素影响,呼开始变得急促,连指尖都泛着绯。
“陆浑,你现在到底清醒还是不清醒?”
祝清很久没住在这里,衣服带着燥剂的味。
等主卧门再次被打开,时间已接近中午。
alpha易期会哭难不是谣言吗?
陆浑撕开贴,又把腕上不断发警报的手环丢远。
属于易期alpha极侵略的信息素铺天盖地压过来,祝清立刻了手脚。
累了,毁灭吧!
房间里信息素味郁得让人。
看祝清里的疑惑,陆浑说:“我不会哭。”
祝清手上没什么力气,拳捶陆浑的力比挠还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