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2/2)

女人特别开心地凑上去问：“对方是怎么样的人啊？”

刘小英摸了左手的玉镯，有犹豫地看了在场的两个人。她说：“我问问我外孙。他以后...”

房门合上，一次不知什么时候会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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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睁着一只玻璃珠一样的球打断了她一问：“你到底是要问什么？”

老问：“你算什么？”

女人哦哦了声，说：“啊呀，就是问问我们家小的姻缘。他八字看着不错的，人也可帅气了。就是你说，后来他把窗卸来，后排同学都冻死了。我被老师叫去说了一顿。反正就类似的事可多了。我和他爸都知那小不是个能有息的料。但是现在小姑娘家挑的呀。前段时间吧，我隔村的妹给牵线了一个，人听说我儿学历不怎么样，还是个公车司机，就说算了。然后还有前天，我隔隔村的妹，说她有个表妹的女儿，年纪和我儿差不多，但是...后来我另外一个妹...”

她问：“算一次多少钱？”

老忽然转着那只视力正常的睛看了一刘小英。刘小英嘀咕了声：“这真的准吗？”

刘小英那天楼想去找一个老朋友问事。她走到面包树街的路的时候，茫然地站了一会儿，忘了自己要去哪个方向。她就撑着一把很大的蓝柄伞在路停了来。那次街便利店边上支了一个算命的摊，是算“前课”的。有个胖乎乎的女人在刘小英停住的当，坐到了算命老的边上。

雨就那么一直。写完那封信的时候，刘小英抬才发觉客厅里变得很昏暗。她因为痛，在写字桌前久地撑额坐着，望着外的雨帘发呆。周存趣拿着自己的杯来了一趟。刘小英看着他倒好，又穿着凉拖慢慢走回了自己房间。

算命老忍不住又打断了她说：“行了，你转吧。”

雨从便利店的屋檐上滴滴答答地落来。女人拿过了刘小英手里那把大的伞，撑着她们两个。老推了推盘，说：“你问什么？”

于是女人哦了一声，转了转算命老跟前的盘。那时刘小英已经举着伞坐到了女人边。老拨着解签，翻了翻，说：“放心，他以后姻缘差不了。”

女人撑着说：“我有个儿，人蛮好的，乐观勤快，就是从小吧也不会读书，之前说是想开餐馆结果没开成，现在在坐公车司机了。初中那会儿，老师跟我说啊，他实在太能闹了，就让他一个人坐在窗边的角落里。结果他，就在那儿不知用什么东西卸窗玻璃，老师起劲上课，他起劲地卸，把窗整个卸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