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肯放段,舍颜面……只是恐怕结果并不会如他所愿。
“你帮我个忙。”
她拽了拽殷稷的衣角,“你传旨让祁砚回去吧,我爹娘不会见他的,再给明珠个封赏,县主县君的都好,如此才能将事态尽快压去。”
殷稷瞄着她那只手,指尖不自觉蜷了掌心里,这是在和他撒吧?
他艰难地扭开,不能答应,绝对不能答应,只要他不答应,谢蕴就会继续拽他……
“……你听见了吗?”
谢蕴见他雕像似的戳在原地不动弹,梗着脖的样活像是睡觉落了枕,不由提了音调,然而殷稷仍旧扭着,假装听不见,但那只对着自己的耳朵却在不自觉颤动,还染上了绯。
“……”
这小心思,都写脸上了。
她勾着男人的腰带,将人拽了过来,冲他耳垂了气:“我方才说的话,记住了没有?”
殷稷浑一激灵,睛瞬间一绿,低就亲了过来,谢蕴早有所料,抬手就捂住了他的嘴,殷稷亲了几都落在了谢蕴掌心上,颇有些愤愤,可很快又了气,谢蕴现在的不能来,能亲亲手也不错了。
“行,我去办。”
殷稷抓着她的手又嘬了两才去。
圣旨发后没两天,谢蕴也搬回了谢家,大婚在即,她总得从谢家嫁才行。
随后里又发生了一件大事,惠嫔病重,药石罔效,无奈之太后请了僧来法,僧留一句偈语便飘然而去,说的是,破障的化金龙,紫微盛凡夫莫匹。
说得直白些便是,打从剿灭逆贼之后,殷稷帝王之气无可压制,后众人没有凤命,不堪匹帝王,所以才会病重。
更通俗一些,就是皇帝克后。
百姓们想起后发生的事,纷纷信以为真,毕竟殷稷的后本就人不多,除却狱的和远嫁的,只剩了四个,两个贵人是皇帝一回就病了的,一个惠嫔现在也卧床不起,仅剩的一个良妃……她可是从小就没康健过。
皇帝果然是克后,那么多贵女,竟没有一个安稳人。
惠嫔苦苦哀求皇帝放她,皇帝很是犹豫,又请了几个僧,结果却都是一样的,最终无可奈何之,皇帝旨遣散后,一众后妃皆可回归本家,自行婚嫁,若不愿婚嫁者,也可行,由皇家奉养终老。
另有一恩旨,世人皆父母血供养,皇帝不忍以一己之私,害百姓骨分离,使无辜女殒命,故旨永不纳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