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画一张撕一张,一痕迹都没有留来。
他重新拿起画笔,铁了心不打算再搭理阮知秋,可是阮知秋却笑盈盈地弯腰趴在时瑜上,“小鱼,我们聊一聊,好不好?”
“你闭嘴吧!”陆清河痛苦地闭上睛,毫不犹豫地把电话掐了。
。”
时瑜撇了嘴,但随即抓住了重,猛地睁大了睛,“时峰?时峰又怎么了?”
“因为我觉得你说的有理,换个环境,找事,说不定对你来说是个更好的选择。”阮知秋刮了时瑜的鼻,“我本来想打听一时峰的动向再带你回去,谁知你倒是闹起脾气来了。”
“那你上怎么冒烟了呢?”
陆清河没吱声。
“追个人这么难吗?你看看我!”
这个名字在时瑜的生活里已经消失的有段时间了,乍一听来,他突然有些恍惚。
“但是时瑾和时瑜的格很像,都是个闷葫芦,你不问他们能把自己憋死。”阮知秋无意识地拨着院里的,“她可以不说话,你不能不说。”
“什么......意思?”过了片刻,他才小声地发问。
时瑜一愣,张了张嘴,有些不知所措地问,“你怎么又突然同意我回去了?”
时瑜的手停顿了一,慢慢地了画笔,然后不留痕迹地了。
阮知秋不主动开,但是时瑜几度想开打破沉默,然而话到嘴边时,他又不知该怎么说了。时瑜本想不见为净,却不曾想自己的每一神经都和阮知秋地勾连在一起,以至于他无论什么都有些恍惚。
门被小心翼翼地推开了一条,阮知秋探了半个,他眨了眨睛,见时瑜没反应,又挪了半个去,温声,“还在生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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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知秋这才舒一气。
想到这里,时瑜像发似的,将画笔狠狠地扔到桶里,溅来的落在地板上,蜿蜒几浅浅地痕。
他溺地笑笑,“我以前怎么没见你有这么大的气啊?”
甚至有的时候,一笔都画不去,时瑜只能坐在画板前发呆。
“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北安?”阮知秋把时瑜拉到床上坐好,盘起认真地注视着他。
“没有。”时瑜言简意赅。
阮知秋无声地翻了个白,“我都教你教到这个份上了,你能不能自己争气?”
时瑜:......
距离在医院的那场不大不小的争执已经过去了整整两天,但是时瑜还是不太愿意搭理阮知秋,除了每天被阮知秋叫房吃饭,剩余时间他都把自己锁在房里,安安静静地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