頞的记忆中,全都是自己压制住路鹿,不可控制的掠夺,路鹿与往日里嚣张的模样一也不一样,可怜兮兮的落着泪,双手死死抱着自己的后背,在自己的背上留难耐的抓痕。
常頞连忙榻,来到案几边,拿起镜鉴来看自己的后背,虽后背看不清楚,但肩膀和手臂的位置,的确残存着几抓痕,红艳艳的一片,与昨日的“梦境”完全吻合,证明着这旖旎的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
哐……
常頞将镜鉴放,了自己的额角:“我都在甚么……”
常頞赶穿上衣袍,整理妥当,推开屋舍的大门,此屋舍十分陌生,合该是昨夜自己与路鹿随便找了一间空置的屋舍。
他快步离开,才走了几步,突听有人唤:“常行人。”
常頞步伐一顿,转看向对方,是夜郎公主。
夜郎公主慢条条的走过来,温婉一笑:“真的是常行人呢,小女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呢。”
常頞有些戒备的看着夜郎公主,作礼:“见过国女。”
夜郎公主还是朝他走过来,低声笑:“常頞,何必如此这般见外呢?此没有旁人,只有你……与我。”
她说着,伸手去拉常頞的手,常頞立刻后退了一步,与夜郎公主拉开距离。
路鹿在胡亥的寝殿换好了衣袍,走来一看,胡亥不知去了何,于是路鹿离开寝殿,准备四找找胡亥。
他一路往前走,哪知这么巧,便看到了夜郎公主和常頞,路鹿看到常頞,猛地想起昨夜的,本想将大人吃拆腹,哪知最后腰酸背疼的是自己。
路鹿本想立刻离开,但脑海中一晃,突然想到常頞的那张小羊字条,写的八成是夜郎的密文,便没有离开,而是悄悄躲在墙角后面,偷听常頞与夜郎公主的对话。
“国女,请自重。”常頞。
“你与我还见外甚么?”夜郎公主笑:“你难忘了,君上曾经允诺过,等事成之后,你的大仇得报,秦人灭国,我夜郎主中原,我便嫁与你。”
路鹿瞬间握手掌,这个常頞,真不是东西,他真的与夜郎有勾连?还和国女不清不楚,那他昨晚还……
路鹿咬牙切齿,屏住呼,压制自己愤怒的火气,仔细倾听二人对话。
常頞:“君上对常某有恩,常某不敢忘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