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皇后,你教我……”
“教皇上什么?”
“教我如何伺候你。”说罢,赵三思的就吻了去,细细碎碎的吻随着剥落的衣从脖颈慢慢往,“丞相说,夫妻之间的床笫之事,不能总是一方主动的……皇后,这回你主动好不好?从前都是我主动的……”
顾夕照听着这话不合时宜地想笑,一个没两就成一滩,只会哼哼唧唧的人,如何主动了。
这般一想,顾夕照就想翻把人压去,教会她什么叫主动。
“皇后……”赵三思单放在了她的双间,不让她翻。
顾夕照看着她执拗的小模样,笑了笑,不挣扎了。捉住她的手,放在边,捉着那最的手指反复了,又一咬平了她的指甲,随即挑着梢朝她笑,“好啊,臣妾教你……”
这一笑勾魂摄魄,赵三思有些傻,反应过来,又对着顾夕照那的小山峰亲了去,不等她继续往,说要教她的人就带着她的手来到一她还没去过的地方。
“嗯……”一声轻哼,赵三思知觉她的手有些温,她意识地缩回了手,看着手上的血迹,她呆住了。
她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了,可皇后的这血的她就不懂了,“皇后?”
“臣妾从始至终都是皇上的,你皇兄没有幸过我,当年我的目的,如同佳贵妃一样。”
赵三思觉得自己不在乎了,可听自家皇后这么说,她突然有些兴奋地不知所措了,“皇后……”
“嗯?”
“皇后……”
“嗯。”
“我突然……有开心……你的从前,我不计较的,可是今日听你这么说,我……我还是好开心。”
顾夕照从床柜拿备用的帕给她了手指上的那红,温柔地看着她笑,“我知。”
世间没有什么比发现最想要的东西原来一直属于自己、且只属于自己的那意外更快乐了。
赵三思对着她的睛亲了又亲,像想起什么似的,又拿过了她手上的帕,小心翼翼地把顾夕照手上的血迹净了,随即又钻了被窝里,温柔地帮她把那里的血都净了。
顾夕照羞耻地咬着,“我自己来吧……”
赵三思没有说话,只是用行动拒绝了,拭净后,又从床柜里拿小锦盒,把帕折好放了去。
顾夕照简直羞耻的要命,“这个还留着什么……”
赵三思只是笑,收好后,又捧着顾夕照的脸翻来覆去的亲,“皇后一都不会教。”
“要是你好好教,我会更温柔的……”
“皇后疼不疼……”
“要不要我给皇后……”
赵三思亲一,说一句,神停留在那,听着耳畔不属于自己的压抑的闷哼声,她缓缓低了,亲了一,当真认认真真地了起来。
顾夕照忍无可忍,把人拉了上来,翻就把人挤到了,咬着她的耳垂,着气:“既然臣妾不会教,那还是让臣妾伺候皇上吧……”
赵三思怀疑自家皇后的有毒,不然,为何一亲她,她就浑绵绵了,本使不上力。
迷迷糊糊之际,赵三思又想,她应当也算照丞相说的,让皇后主动了一回吧。不过,丞相的法虽然,但还是用的,往后要多问些。
鉴于自家皇后不会教,此后,赵三思倒不求着自家皇后“主动”了,她心疼她家皇后,细的,一个教不好,她要是鲁地把皇后伤了,心疼地又是自个儿。
当然,赵三思决不会承认,皇后没了“主动”的机会,都是因为她自己沉迷于皇后的温柔中,一亲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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