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有夫妻相的。”
赵三思摸了摸自己的脸,转过来看着她,“朕与皇后哪里像?朕怎么瞧着朕与皇后是哪里都不像。”
单看五官,确实是哪里都不像。
容也不知如何说,想了片刻才:“哪里像,婢也说不,但皇上今日换上娘娘的衣服,婢方才来,还以为是娘娘。虽说不哪里像,但婢就是觉得像。”
赵三思微微有些失望,只当她是在说好听的话讨好自己,又转过去一脸沉重地盯着镜中的自己。
哎,也不知丞相的法不用。
盯着镜中的自己瞧了片刻,赵三思又重重叹了气,又呼了一气,这才缓缓站起来,撩着裙摆慢腾腾地往那个大木箱走,容赶跟过去搀扶着她。
“容。”
“婢在。”
“皇后会不会笑话朕?”
“嗯?为何要笑话皇上?”
“朕总觉得这样好别扭。”赵三思有些不安,双手抓着木箱边缘,“皇后到时会不会觉得朕……嗯……有病?”
容跪在木箱边,帮她把散落在外面的裙摆都整齐地了木箱,都好了之后,才看向赵三思,“这么多年来,皇上定是忘了自己本来就是一个姑娘家了。若不是因为这些错差,皇后本该就是如此的。”
这话让赵三思心发涩,是啊,若不是她母妃当年要撒如此弥天大谎,她本该就是个俏的姑娘家。
可赵三思转念又想,若不是她母妃这么稀里糊涂地让她变成了个男孩,她大约这一生都不会和自家皇后有集了。
这般一想,赵三思心里刚涌起的酸涩都被庆幸所取代,她一气,放松来,“你说得对,朕准备好了。”
容扶起木箱盖,“娘娘今日丁当开心,这个生辰也定会过得终难忘的。”
赵三思被她说得也有了几分期待,在盖合上前,又叮嘱了一句,“一定要李忠贤提醒皇后,让她回寝殿亲启。”
“皇上放心吧,婢都记了的。”
容合上盖后,又仔细检查了四周,确定万无一失后,才了寝殿,朝李忠贤招手,“公公,快些叫人来给皇后娘娘送生辰贺礼去。”
李忠贤立让人过来了,“皇上可是准备妥了?”
容了,看着云裳带着人把那大木箱抬来了,她朝李忠贤认真:“公公这回可千万小心了,这木箱可是半磕碰不得……”
“这么金贵?”
里面装的是大昭天,自然是金贵无比的。
容十分郑重地回了他,“可不只是金贵了,公公,不是婢危言耸听,今日这礼,您要是送的了岔,怕是咱们的人都保不住了。”
李忠贤打量了容一,瞧她一脸认真,不由张起来,“你好歹透些,这……”
“实话告诉公公,婢也不知,这是皇上亲手准备的,是她这般代婢,婢便这般转述给公公听的。对了,礼送到皇后娘娘中后,公公切记,一定要提醒娘娘,这礼只能她独自开启,万不可让旁人看去了。”
李忠贤越听越好奇,暗自琢磨了一番,知晓容不会多说,也就不问了,只是招呼着人抬着箱往宁而去,谨慎小心地跟抬着龙辇似的。
另一厢,宁的人翘首以盼一天了,守在门的小女远远地瞧着李忠贤往这边来了,立跑去跟婵儿等人报喜,“婵儿,来了来了……”
“都说过多少次了,还是这么咋咋呼呼的。”婵儿今日等了一天,也没等到人和礼,心里早就在嘀咕了,正烦闷着了,一听到这小女的大嗓门,就有些不耐,“一力都没有,今日娘娘心不好,一直在寝殿歇着,你把娘娘吵着了,我看你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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