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熄灯准备安歇的人听到小皇帝又过来了,一个个都麻溜地起接驾,重新掌了灯。
倒也不是真的功课多,只是……赵三思莫名有些羞耻了,又探究地打量了顾夕照几,还是有些不放心,“太医说了,你这次生病,是忧思过重,才让邪气病了。生病的难受你也会过了,往后可千万别把什么都憋在心里,什么不开心的事一定要及时告诉我……”
嗯,她要去抱着皇后睡觉了。
功课多只是幌,赵三思读了一篇策论,写了两页大字,就让容和云裳伺候洗漱,戍时刚过,她就爬上了床。
开门的小太监应了之后,立退去疾步往里面去了。
顾夕照刚卸了妆
意识到自己的绪影响到了赵三思,顾夕照又扯了抹笑,“皇上这般看着臣妾什么?此事说来也琐碎的很,等哪日皇上有空了,臣妾再慢慢给你详说。皇上不是说今晚功课多吗,快些回去。”
容没有应,而是劝:“皇上还是多注意些好,婢听中那些老嬷嬷说,年轻时要是不注意保养,老了可就不好养了。”
如此折腾了大半个时辰,耐不住独守空房寂寞的赵三思只好了气,招呼容过来伺候更衣。
容去不到一刻钟,赵三思就翻来覆去换了不十睡姿,都觉得不舒服,只好气恼地坐了起来,了有些泛疼的小脯两侧,着着又自己了自己一把,痛的她倒了一凉气,只好没息地自我放过了,垂看着还被裹布裹着的小脯,小声嘀咕着:“都怪你们,享受过皇后一次好了,以后就天天惦记,还我都不敢跟皇后睡觉……”
被人推着走了,赵三思才一步三回地往承乾去。
赵三思拿着袋在小腹来回挪动,打了个呵欠,“不。这会也没有哪里不适,用不用都不打的,半夜你们也别换了。”
拿着肚的袋过来的容瞧着她上了床,也没睡,只是直地躺着,瞪着睛望着床,便壮起胆多了一句嘴,“皇上,今儿可是要娘娘过来?”
容以为她要睡了,“今日就是婢守夜,皇上有吩咐只吩咐婢,婢也不打扰皇上歇息了。”
门一开,赵三思就径直往里去了,边走边:“快些去通知皇后,朕不让她来接驾了,不用起收拾,朕直接去寝殿找她。”
赵三思偏看了她一,摇了摇,随即伸手把她手中的袋拿了过来,放在肚上敷着,“不用。”
容了,又看向她肚上的袋,“皇上觉得温度可行?”
赵三思听得心不在焉,也没听清楚她说了些什么,胡地嗯了一声,就抱着那袋翻了个,蜷缩着,背对着容。
顾夕照:“……皇上别耽搁了,快回去功课吧。”
赵三思一本正经:“从前倒觉得皇后是个成熟的大姑娘了,这次病了一场,我瞧着,皇后和我一样,有时也是个气的小姑娘。”
。这事也不怪谁,顾夕照也知,但绪就像个调的稚童,尤其在最亲近信任的那个人面前,更是容易失控。
嘀咕完了,她又气哄哄地躺了来,可依旧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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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的人都知晓小皇帝今日是不过来的,所以门早早就关了,李忠贤把人送过去之后,少不得还要大张旗鼓地喊门。
赵三思打了个呵欠,了。
“臣妾是个三岁的小孩不成?”顾夕照听着她这些碎碎念,又窝心又无奈,这几日,小傻日日都把她当个瓷娃娃一样,拿着太医的叮嘱翻来覆去地同她念叨,她耳朵都要听起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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