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皇后的话,赵三思自然是依的,“晚些时候我就让李忠贤去把人接来。”
顾夕照摇了摇,“中的车太打了,一两次是皇上看得起我,次数多了,百姓就会想岔了,皇上只要让李公公去传个谕就行。”
当日午,昌平侯夫妇就了,赵三思和蔡隽等人正在商议今年税收之事,和他们打了照面后,就让人带去了宁。
相互见过礼之后,三人你来我往地客气寒暄了几句之后,顾夕照就让婵儿带着人去了,只留了一家三在殿中。
人退后,殿中沉寂了来,隔了好半晌,顾夕照才声,率先打破了沉默,“父亲和母亲是不是在生女儿的气?怪女儿不该自作主张把皇上的聘礼拿去捐给江南的百姓?”
说起这事,昌平侯就气的牙,想起之后的打算,他也懒得表面功夫了,沉的眸打量着顾夕照,怪气:“皇后娘娘那日尽了风,好有气魄,好不威风。”
顾夕照一愣,她父亲这是……刺激受太大,转了?“女儿不明白父亲的意思?”
昌平侯轻哼一声,没有搭话。
昌平侯夫人见状,赶打着圆场,“阿……皇后娘娘,你得很好,你父亲没有……怪你,他只是生气你事先没打招呼……”
顾夕照看了她一,又去看昌平侯,神垮了垮,有些委屈,“是父亲告诉我,要学习前朝那些贤后,当一个辅佐皇上,心怀天的好皇后。至于这事没打招呼,我如何没打招呼,那日你们和哥哥嫂嫂一同时,我就与你们商量了,父亲也答应了。”
“娘娘那日说的可是让臣去把这笔钱捐去,结果到来,这笔钱却是莫名其妙变成了娘娘的陪嫁。”昌平侯想起那日的噩梦一场,就觉脑壳疼。
顾夕照手微微攥了些,面上却仍旧是那副委屈的模样,“我知父亲素来就不这些锦上添的名声,再者说父亲把聘礼全给了女儿当陪嫁,也说明父亲压就不在乎皇家的东西。可是,女儿不一样,父亲知晓女儿从前尴尬的份,当晚这般说,既是全了父亲的名声,也是全了女儿的名声。我不懂,父亲怎会因此生我的气。”
昌平侯被她这番看似知识趣的话怼得哑无言,好半晌才冷声:“说得比唱的还好听。”
顾夕照拿着帕了角,又正:“父亲要是因此生了气,那大不了女儿再如实上禀皇上,告诉朝臣实……”
“你……要胁我?”
“父亲说得是什么话?”顾夕照一副又吃惊又心寒的模样,柳叶瞪大了看着昌平侯,转瞬又红了,“我知我从小不在顾家大,不在你们边大,所以与你们是不大亲近,却不想父亲竟是这般想女儿的……”
“皇后娘娘,不是的,不是的。”昌平侯夫人忙站起来,“正是因为你自小不在我边大,所以对你更是心疼,但皇后娘娘一项懂礼能,就算心疼你,也不知如何与你亲近,你也是我上掉来的一块……”
昌平侯夫人说着就哭了起来,见父女俩对视,谁都不肯先低,她犹豫了一番,仍是走到了昌平侯边,“老爷,你说句话吧……”
许久之后,昌平侯的拳才放松来,“是臣误会皇后娘娘的一片心意了。”
顾夕照了泪,“父亲明白就好,是我不好,没有提前只会父亲一声,擅自了主,但我也是想着依父亲的,定是会为我的贤惠到开心的。”
昌平侯面无表,“再过两日,臣就把剩的聘礼送来。”
“麻烦父亲了。”顾夕照笑了一,又:“上回的那罐雨前龙井喝完了吗,知晓父亲喜,我又从皇上那里讨来了两罐,待会父亲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