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喜我母妃还要喜。”
这个对比,还真是……
顾夕照哭笑不得,着近在边的耳垂轻咬了一,“那臣妾可不敢受,母妃要是知晓臣妾把她的女儿勾的连她这个亲娘都往后排了,怕是要骂臣妾是个狐媚了。”
赵三思噎了一,觉得自己是有那么一些不太孝顺,但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顾夕照刚刚对瑶妃费称呼,又不太在乎她短命的母妃了,“对,母妃。我的母妃,也是皇后的母妃。”
小傻的重永远抓得别一格,顾夕照笑了一,倒是又想起一事来,“说起来,皇上登基也这么久了,怕是要重新给母妃追封封号了,陵墓也该重新修。”
“这事礼已经提了。”赵三思对这些无可无不可的虚礼倒不是十分在乎,“等到礼和丞相等人商议之后再说。”
既然有人心这个事,顾夕照倒也不多说了,两人说了几句话,又腻歪了一阵,才睡了过去。
第二日了早朝,赵三思就和蔡隽说起了中秋佳节邀请百官中赏月的晚宴。
蔡隽听闻了她的主意,没有急着表态,而是反问:“皇上中秋佳节宴请群臣,这是皇上的主意,还是皇后娘娘的主意?”
赵三思当即沉了脸,“丞相这话何意?”
一如既往的护妻成瘾啊。
蔡隽挑了挑眉,“臣不过好奇问问。”
赵三思想了想,实话实说,“宴请群臣的主意,是皇后在朕要邀请徐大人过中秋时提来的。”
蔡隽倒是诧异了一,“臣原以为是皇上为了给皇后娘娘力威,才想着要宴请群臣了。”
赵三思黑了脸,“丞相想多了。”
“倒确实是臣想多了。”蔡隽了,想了想,又:“初四了,离十五只有十来天,这宴请群臣的中秋家宴,怕是来不及了。”
“丞相可就想岔了,皇后这回设宴,可不单单是请大家吃喝玩乐赏月的。”
说起自家皇后的打细算,赵三思顿时眉飞舞起来,凑近蔡隽,把和顾夕照私底的打算和盘托了,末了,还炫耀似地看向蔡隽,“丞相,你夫人没有这么能吧?”
蔡隽嘴角了,“没有。”
赵三思认可,“可见,你们挑妻的光都不太行。”想了想,又补充:“当然,像皇后这么贤惠且聪慧的女,世间怕也仅此皇后一人的,丞相倒也不要难过,听闻蔡夫人比兵尚书孙大人的夫人要温柔贤惠多了,据说那孙夫人不仅也是个醋坛,还十分鲁,时不时把孙大人揍得哭爹叫娘的。啧……”
无缘无故又被小皇帝秀了一脸的蔡隽生无可恋:“……皇上可真是知之甚广啊。”
赵三思压着眉梢间的得意,一副不显山的淡然,“是丞相说的,朕为一国之君,家事、国事、天事,要事事关心的,丞相等人都十分关心朕的家务事,朕自然也当礼尚往来,关心关心一众位卿的。”
蔡隽暗自嗤了一声,忍了忍,但看到赵三思那掩藏不住的得意洋洋,就没忍了,“说起来,关于皇上的家务事,臣这些日听闻了好几个版本的故事,不知要不要说给皇上听听。”
赵三思立谨慎起来,“什么故事?关于谁的?”
“自然是关于……”蔡隽卖了个关,“皇上当真想听?”
赵三思睨了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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