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你们先过去陪皇后说几句家常。”
昌平侯放茶盏,“皇上安排就好。”
赵三思一笑,招手让小六把人领去了宁。
宁的人知晓皇后的娘家人要过来的,早早就在门候着了,远远地瞧见人过来,就立派人去给顾夕照送了消息。
听闻自己的家人过来了,顾夕照把手中的账册收了起来,起理了理衣裳和仪容,这才让婵儿搀扶着去。
顾夕照也没有走去迎接,就在正殿门等着,直到人走过来跪行礼时,才上前拉住了人,“父亲,母亲。”
顾飞扬带着妻邱氏倒不敢托大,还是跪行了一个大礼,“见过皇后娘娘。”
和昌平侯打过招呼了,顾夕照这才走到顾飞扬侧,先拉起了邱氏,“哥哥和嫂嫂快快请起。”
一家人寒暄着就了正殿,顾夕照招呼着他们落了座,珠儿率着几个小女把茶和心都上上来了,“晚膳还要得片刻,你们先用些心。”
“娘娘客气了。”昌平侯说话间,已经端起了一杯茶,“这茶味不错。”
“这是今年苏杭刚上贡的雨前龙井,味是有些清新,皇上分了两罐给我,不过我倒是不吃茶,父亲若是喜,回你把另一罐带回去便是。”
“那怎么好……”
“娘娘有心了,父亲没其他好,难得对茶有些喜。”不待昌平侯说完,顾飞扬笑着接了话。
“是吗?”顾夕照看了他一,“哥哥要是不说,我倒是不清楚父亲还有这个喜好。”
“那也不能怪娘娘的。”昌平侯夫人忙。
顾夕照了,又看向昌平侯,“我自小不再父亲母亲边大,对你们的习和喜好,确实是直至甚少的。”
说这,顾夕照又端起了茶盏,浅啜了一,用帕了角,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对了,这回趁着父亲母亲还有哥哥嫂嫂都在,我正好有个事和你们商量。”
昌平侯放手中茶盏,看向她,“娘娘只直说便是。”
“前两日忙,我到今日才从账房看了我的陪嫁。”顾夕照一字一句说得极慢,仿佛每句话都是再三斟酌之后才的,“今年二月,务府纳采的账目也到了我这里。”
昌平侯神微微发,“娘娘有话不妨直言。”
顾夕照笑了一,“父亲莫急,我不是在同您算账。而是一看这纳采的账目,我吃了一惊。单是聘礼,价值近六百万两,这数目也惊人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