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2/2)

“只要他们真的达成一致，有什么不可以？”

“不，不会的，”汤颖说，“你只要跟着自己的心走就可以了。”

“……所以如果一对男女都认为可以互相背叛，那也叫□？”

“是啊，真的可以被定义吗？你怎么保证你以为的就是别人以为的？”

“真正的？”

“所以，真正的就是找到一个跟你有同样观的人。你所认为的，也是他所认为的，那就够了。”

“克林顿曾经说过‘我的心将在任何希拉里所在之’，尽后来‘拉链门’爆发的时候这句话被当作讥讽他的利，但我一直相信他说这话时是真心的，只不过……后来他变了。”

“不确定……”汤颖在电话那轻声说，“我不确定我以为的、梦想的，是不是就是真正的。”

“我好像领悟到了什么，但又隐约觉得你说的本是狗……”

她看着自己手中的苹果，已经被咬得面目全非，谁能想到，五分钟之前，它还那么的……完？她吃吃地笑起来：“跟命运比起来，我们显得太渺小了。”

“可我想要的只是纯粹的心动，不想被世俗、丑陋的东西破坏了我心目中最神圣的东西。”

“想想真是觉得……很幼稚……”见飞笑着说。

“人呢，看得越多，就越明白梦想与现实的差距，”汤颖顿了顿，像是在喝，“十七八岁的时候认定‘大多天’，只要我他，他我，就没有什么能够阻止我们。”

“是啊，其实这个世界上有一力量，远比、地位、金钱来得大——那就是命运。”

“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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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汤颖笑起来，“可是话又说回来，别忘了人是会变的，有些人一开始认为不应该包背叛，可是后来渐渐觉得可以，那么就变质了。”

“……所以如果我认为不应该包背叛，只要找一个跟我一样这么认为的人就可以了？”

“……谢谢夸奖。”梁见飞苦笑。

“是啊，我们很难掌控自己的命运，并且不是一个人的，是两个人的，甚至如果演变为婚姻，那就是十几个、几十个人的事——每次想到这一，我就觉得疼。我妈一直问我为什么不找个人定来，结婚、生个孩，她说‘就算像见飞那样离过婚，也总比你一直单好啊’……”

“嗯。”

害时那样的相信。

“哦……”梁见飞抚着，“越听越觉得复杂……”

“所以，”她诧异地说，“你还相信？你还有梦想？”

“……”听到这里，梁见飞不禁到怅然若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