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项屿眨了眨睛,“你不会以为我是请你来吃满汉全席的吧。”
“不会也是痔疮吧?”
他猜想她是病了,于是事先在她家楼的药店买了冒药和退烧药。她在对讲机里听到他的声音时到很吃惊,他打开铁门,走大厦,忽然很想见她。
“你认为自己足以骗得过侦探小说家?”
他伸手摸上她的额,像是有一低烧,又好像不是。
“要我陪你睡一会儿也行。”他故意说。
挂了线,他立刻请司机改变方向。
“……什么都可以吗?”
“冒了?”
他抓了抓发,看着自己手上拿的药,有尴尬:“……要我烧吗?”
“……”她大概没料到他会这样说,所以也怔怔地看着他,说不话来。
这天午,项峰在回家的租车上给梁见飞打了个电话,想叫她买一份外卖送到他家,她却有气无力地拒绝了。
她抚着肚,神哀怨。
“真的要求什么都可以吗?”
“项峰!”她没好气地说,“你嫌我还不够烦是不是?”
“到底怎么了?”
“不要!”她拒绝地斩钉截铁。
“很可惜,”她苦笑,“没有。”
他看着她,第一次到局促:“那么……我能些什么?”
“嗯。”他。
“……没有不舒服。”她垂睛。
“你怎么了?”他锐地问。
“……”她摇。
“你怎么来了……”她连声音都显得虚弱。
说完,她转要走,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臂:
“哪里不舒服?”他问。
“没什么……”
“那倒没有,”项峰冷笑一声,“只不过现在看起来,我还是太低估了你的无耻。”
“……真的没事。”
“烧过了。”
她穿着睡衣来开门,发绑了一个糟糟的尾,脸上是一副框很大的镜。
“……”
她叹了气:“……我痛经!你满意了吧!”
“?”
“已经吃过了。”
“分失调?”
他想说我想见你,可是话到嘴边又变成了:“我来看看你死了没有。”
“默临走前代要把汤喝完的,我一个人吃了两顿实在没办法了才叫你一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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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我去买药片吗?”
“……”
“那给我顿晚饭吧,或者打包、外卖也行,总之不用我自己跑去就行。”